漠天气也是真的。
傅坤泽只是要把艾莲,抱住继续看起了地图。最好,最快的办法自然是飞机,光明正大的坐飞机自然是不可能的。那么只有货运飞机了,以他们一行人的身手和能力,偷偷遛上普通的货运飞机,即使带上托尼也不是什么问题。
钢铁饥渴者继续在无垠的沙海中咆哮前行,拖着一道烟尘,载着疯狂、依赖、沉默的看守和愤怒的俘虏,驶向未知的目的地。
——艾莲试图偷吃——
另一边沙漠的寂静重新降临,如同厚重的毯子覆盖在刚刚经历过杀戮与诡异战斗的土地上。毒岛冴子独立于一座沙丘的背阴处,这里恰好能俯瞰那片狼藉的战场,却又保持着一段足以让她观察而不立刻被察觉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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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风拂过,卷起细微的沙尘,掠过她紫色的长发,发丝偶尔黏附在她因薄汗而微湿的颈侧。她身姿挺拔,如同一株在绝境中生长的紫竹,沉稳而内敛着力量。那双深邃的紫色眼眸冷静地扫视着下方:散落的车辆残骸仍在冒着黑烟,姿态各异的尸体开始吸引沙漠中最早的食腐生物,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硝烟和一种更深沉的、属于死亡本身的铁锈味。
她缓缓收刀入鞘,紫苑的刀镡与鞘口发出清脆而决绝的“咔嗒”声,为之前的战斗画上暂时的休止符。这个动作她做过成千上万次,流畅而精准,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庄重。她的指尖在冰冷的刀柄上最后停留了一瞬,仿佛在安抚一位躁动不安的老友。
按照船长的计划,她留了下来。扮演一个路见不平、试图阻止暴行却未能成功的第三方。傅坤泽需要有人留下,需要一个合理的、能与这个世界正规力量接触的切入点,而不是让疯狂冒险号直接暴露在神盾局这类组织的全面审视之下。她是最好的选择,强大、冷静、拥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和交涉或者说表演的智慧。
她选择的位置经过精心考量。既不过于隐蔽显得鬼祟,也不过于暴露显得挑衅。她就像沙漠中的一块岩石,沉默地、耐心地等待着必然会被惊动的力量。她知道,托尼·斯塔克的失踪,尤其是以这种涉及超自然力量的方式,绝不可能被忽视。
时间在沙漠的酷热中缓慢流逝。毒岛冴子几乎纹丝不动,只有胸腔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她的杀戮直觉如同最精密的雷达,悄然扫描着四周。她能感知到沙粒下细微的震动,能听到远处秃鹫盘旋时翅膀搅动空气的声音,能嗅到风中最细微的气味变化。
她的精神处于一种奇特的平衡状态,外表是绝对的静止与耐心,内在却如同绷紧的弓弦,随时可以爆发出雷霆般的斩击。杀戮渴望在这种等待中微微躁动,像一只被关在笼中的野兽,舔舐着利齿,渴望鲜活的祭品。
但她以其强大的意志力将其牢牢压制,转化为一种极致的专注。这种内在的张力让她的美丽带上了致命的危险性,仿佛一朵浸透了剧毒的紫色曼陀罗。
她的装束与沙漠环境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融合在她自身的气场之中。紫色的长发,紫色的眼眸,手中的武士刀,以及那身便于行动的衣物,勾勒出她矫健而充满力量感的身体线条。阳光在她身上投下清晰的轮廓,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她光滑的脸颊滑落,滴入沙土,瞬间消失无踪。她的表情平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冷漠,只有那双眼睛,锐利如刀,不断评估着环境,计算着各种可能性。
她在脑海中复盘刚才的战斗,尤其是与傅坤泽那场表演性的对决。每一次刀杖相交的力度、角度,傅坤泽死亡时的表情和重生后的细微状态,她都仔细回味,确保没有任何破绽。同时,她也在构思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对话。该如何介绍自己?一个路过的武者?一个对超自然现象感兴趣的独行者?如何解释那些鼠影?如何既提供信息,又保持神秘感和自身的独立性?如何引导对方朝着船长希望的方向去思考?
每一个词句,每一种语气,甚至每一个眼神和细微的肢体动作,她都在心中预演。这不是怯场,而是顶尖武者对任何战斗包括语言和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