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余的言语,两人对这套流程早已心照不宣。傅坤泽熟练地褪去上衣,随意地躺在了艾莲房间中央那片相对空旷的地板上,放松身体,仿佛这不是一场可能血腥的盛宴,而是一次寻常的休憩。
艾莲深吸一口气,压制住体内因渴望而翻涌的躁动,伏下身。她看着傅坤泽毫无防备地袒露的脖颈和胸膛,那里皮肤光洁,散发着令她安心又疯狂的气息。
她低下头,张开嘴,露出尖锐的牙齿,如同过去无数次那样,小心翼翼地,然后逐渐用力,咬了下去。
牙齿刺破皮肤,温热的血液涌入口腔,那熟悉到令人战栗的滋味让她本能地想要更深地撕扯。然而,下一刻,她和傅坤泽都愣住了。
没有疼痛。
但傅坤泽清晰地感觉到艾莲的牙齿嵌入了他的皮肉,感觉到血液正从伤口流出,被艾莲吮吸。但预想中那尖锐的神经末梢传递来的痛感却消失了,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屏蔽了。这种感觉非常奇异,就像在看一场关于自己身体被破坏的无声电影,他是旁观者,而非承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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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莲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往常,在她撕咬的瞬间,船长身体本能的紧绷,压抑的闷哼或是带着纵容的轻笑,都会通过紧密的接触传递过来,那是对她行为最直接的反馈,也是她感受船长存在的重要方式。
但这一次,什么都没有。船长的身体完全放松,甚至在她尝试着加大力道,撕下一小块皮肉时,他也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探究和思考,仿佛那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与他无关。
这种异常的顺利和平静,反而让艾莲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和失落。进食的快感依旧存在,那生命能量的补充和灵魂层面的慰藉依旧温暖,但缺少了那份来自船长的带着痛楚的回应,整个过程变得像是单方面的索取,失去了某种双向的连接感。
傅坤泽一边轻拍着艾莲的后背,示意她继续,一边大脑飞速运转,陷入了深沉的思考。
“果然如此……”他心中暗道,“这庇护的机制,恐怕比想象中更加唯心。”
这在他经历的游戏生涯中并不罕见。很多技能和道具的效果,并非遵循纯粹的物理或能量法则,而是与使用者和目标的认知、意图、甚至某种更深层的概念绑定。
雪乃不将鞭打的疼痛视作伤害,所以依然能感到疼痛。而自己也不将喂食艾莲视作对自己的伤害,所以可以进行。
而且这种判定,似乎涉及一些更低层的东西,比如,船上时自已并不认为枪能伤到自己,那个男人主观上肯定也想伤害自己庇护同样生效了。
刚刚艾莲虽然害怕但并不觉得自己是在伤害,自己也同样没有伤害艾莲的主观意图,庇护依然生效了。现在自己可以喂食,却感受不到疼痛。虽然不清楚具体原理,但也确认了庇护确实存在漏洞。
就在他思考间,死亡重铸发动了
然而,艾莲却在此时停了下来。她抬起头,沾满鲜血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兴奋与迷醉,反而带着一种困惑和意兴阑珊。
“怎么了?”傅坤泽的新生喉咙发出声音,带着一丝刚重塑后的沙哑,“今天胃口不好?”他注意到艾莲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迫不及待地继续啃噬他新生的身体。
艾莲摇了摇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血迹,眼神有些游离:“没有……只是,总感觉船长今天不在状态,不想吃了。”
傅坤泽立刻明白了。不是因为他在想事情,而是因为他不再感到疼痛了。对于艾莲而言,那种源自船长痛苦反馈的共鸣感,是这场亲密仪式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失去了它,仿佛盛宴失去了最重要的调味料,变得索然无味。
“那好吧。”傅坤泽理解地笑了笑,坐起身,活动了一下完全恢复的身体。他看了一眼身上残留的血迹和牙印,随手扯过一件衣服披上,“来,试试下一步。”
他一把将情绪有些低落的艾莲抱起来,放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开始亲吻她的脖颈和锁骨,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