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和能量特性的本土生物,以及……其他玩家,才是这场血肉进化游戏中真正有价值的营养品。而现在,饱餐一顿优质养料的傅坤泽,感觉到身体深处那扇通往进化的大门,正在被一股新生的力量缓缓推开。
那股新生的力量在体内奔腾、冲撞,如同被堤坝阻拦的洪水,急切地寻找着宣泄与成型的出口。傅坤泽凝神静气,以意志引导着这股暖流,期待着形体发生某种预期的蜕变。
然而,时间一点一滴流逝,除了能量带来的饱胀感,他的身体——无论是上方的鳞甲猪身,还是下方那九只公鸡——竟没有丝毫改变的迹象。力量依旧在血管中喧嚣,如果那算是血管的话,却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无法真正触及、重塑他的血肉与形态。
“错觉?”傅坤泽的心中泛起一丝疑虑。感知不会欺骗他,这力量真实不虚,吞噬带来的充实感也绝非虚假。但为何进化迟迟不曾发生?瓶颈明明已被冲开,通路又在何方?
他的思绪飞速运转,分散的视野不自觉地扫过那些正在周围踱步、啄食着地面残渣的公鸡们。它们拖着那条与主体相连的脐带,既是独立的个体,又是他不可或缺的部分。一个模糊的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闪电,骤然照亮了迷思。
完整……一体……
是了。他意识到,在吞噬鲨雕之后,为了警戒和探索周围环境,他一直保持着让部分鸡头分离的状态。进化所需的,或许不仅仅是足够的能量,还有一个完整不容分割的自我概念。这些分离的部件,即便受他意志操控,但在某种更深层次的规则判定下,是否被视为暂时的分离?
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意念如同无形的丝线,瞬间收拢。那些在外徘徊、探索的公鸡们立刻停止了动作,转身,沿着那条连接彼此的脐带,迅速回归。当最后一只公鸡重新与鳞甲猪身紧密连接,九条脐带再次成为稳固的桥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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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那股之前还在无序冲撞的力量,仿佛终于找到了正确的河道,瞬间变得温顺而有序。一种熟悉,被无形之手精心雕琢的感觉再次降临,远比之前吞噬鲨雕后更为清晰、强烈。
每一寸肌肉纤维,每一片鳞甲,每一根羽毛,都在能量的浸润下微微震颤,发出满足的嗡鸣。他能“听”到组织在微观层面重组、强化的细微声响,能“感觉”到某种更深层的潜能正在被唤醒、塑造。
果然,进化必须建立在完整之上。傅坤泽的意志中闪过一丝明悟与确认。规则的轮廓,在他心中又清晰了一分。
塑造感如潮水般退去,傅坤泽的核心意识如同精密扫描仪,立刻开始检视自身。意志首先掠过那九只公鸡——羽毛依旧杂乱而鲜艳,鸡冠血红,锐利的喙与爪未有分毫改变,仿佛刚才那股磅礴的能量与它们毫无关联。
然而,当他的感知聚焦到上方的鳞甲猪身时,异样感立刻浮现。头部两侧,原本应该是硬挺轮廓分明的猪耳所在的位置,传来了一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与重量。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那对新生的器官。
不再是记忆中猪耳那种单薄、硬韧的扇动,而是更为柔软、厚实,且带着明显垂坠感的摆动。那感觉……就像是多了两条温顺覆盖着短绒毛的肉毯挂在脑袋两侧。
借助一只公鸡抬起的视野,他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头颅侧面的景象:一对硕大、松软,形似拉布拉多犬的垂耳,取代了原先的猪耳。它们紧贴着头颅侧后方生长,耳廓宽大,边缘圆润,自然地向下垂落,几乎要碰到肩颈处的鳞甲。耳根处覆盖着与他身上鳞片色泽相近的暗沉短毛,越向耳尖,毛发越显柔软细密,颜色也略浅一些,呈现出一种温暖的灰褐色。
这对犬耳与他覆盖鳞甲,显得狰狞的猪首形成了奇异的反差,仿佛野蛮与驯服被强行拼接在了一起。他再次尝试着动了动它们,犬耳灵活地微微扇动,带起细微的风声,听觉似乎也变得更加敏锐——远处神经叶簇的窣窣声、肉质大地深沉的搏动,甚至更远方隐约传来的不明生物嘶鸣,都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