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草图;有乐工愿授五音调律,并研究编钟校准之法;甚至有一位老医师的弟子,提出可在学堂设简易医案课,教辨药性、识脉象。
春桃每日登记来访者信息,傍晚汇总报上。苏桐一一过目,挑出数人约谈。她不问出身门第,只考实际能力。会什么,就安排什么位置。
但她也察觉到异样。
几位曾在宫中学堂任教的老学究私下议论,说这些“杂艺”入殿,坏了读书人的体统。有人冷言:“写字画画、敲锣打鼓也能叫学问?真是荒唐。”
这话传到她耳中,她未反驳。
次日,她在算学室外立了一块木榜,题为“贤榜”。上面列出已录用者的姓名、专长,并附了几份学生作业:一张按比例绘制的京城简图,一道解出粮仓容积的算题,还有一首由乐工新编的童谣谱子。
百姓路过宫墙外侧便道,纷纷驻足观看。孩童指着图嚷着“我也能画”,农夫摸着算题说“这算法比我丈量田地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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