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杵。
好几个仆役发一声喊,转身就想要逃。
海因茨厉声呵斥道:“德纳第死了,你们不杀了她,全家都会被绞死!”
“只有杀了她,你们全家的性命才能保住。”
一群仆役的心立刻寒了,急忙停止了脚步,悲伤绝望地看着胡惊弦。
有仆役望着高歌前进,浑身是血的胡惊弦,颤抖着道:“她不是人,她不是人!我们怎么可能杀得了她?”
“我们逃吧……”
另一个仆役怒吼:“往哪里逃?这个森林吗?你能活几天?你全家又往哪里逃?”
那仆役握紧了长棍,悲愤嘶吼:“她不死,我全家都要死!”
其余仆役想到家人幸福的生活,想到黑黝黝、到处是猛兽的森林,想到残酷的未来,双目赤红,绝望怒吼:“杀了她!”
几十个仆役发疯般冲向胡惊弦。
胡惊弦平静地笑,持剑杀入仆役群中,下一秒,惨叫声不绝,一道道鲜血和残肢断臂飞上天空。
一个仆役奋力一刀砍向胡惊弦,胡惊弦同时面对四五个人的进攻,只是微微侧身,刀子砍在了胡惊弦的身上,鲜血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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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仆役狂喜:“我砍中她了!我砍中她了!”
“噗!”一剑刺穿了他的咽喉。
另一个仆役一棍子砸向胡惊弦的后背,胡惊弦仿佛长了眼睛,猛然向身侧跨出一步,堪堪避过长棍,却被一柄长剑刺中了臂膀。
胡惊弦反手一剑,长剑从那持剑仆役的嘴刺入,从后脑斜斜刺出,下一秒,又杀一人。
四周无数仆役凄厉惨叫。
片刻间,胡惊弦杀穿人群,身上血迹斑斑,有她的,有敌人的。
胡惊弦转身回望一群仆役,长剑斜斜指天,大声道:“谁能够阻止我!”
无数德纳第的仆役浑身发抖,亲身经历了刀光剑影,对死亡的恐惧以及生命的纤细的理解达到了人生巅峰。
某个仆役凄厉大喊:“逃啊!”
一群仆役四下奔逃,再无一个人敢挡在胡惊弦身前。
胡惊弦傲然望向远处的海因茨,大步向他走去,身上的衣服和手中的长剑不断地滴血。
海因茨等贵族冷冷地看着胡惊弦,心中震惊无比,不是震惊胡惊弦的凶残和武力值,而是震惊胡惊弦的不知进退。
一个贵族眼中闪烁着迷茫的光芒,道:“那个女人勉强杀散了德纳第的几十个仆役,身中十几刀,好几处伤口皮开肉绽,滴着血,可谓是身负重伤。”
“她就算再能打,再强悍,此刻也绝不可能再与几十人厮杀。”
“这个女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为什么不逃走,等伤好了再战?”
其余贵族点头,不说这个女人受了伤,只说这个女人连杀数人,体力消耗严重,她哪来的自信再次面对几十人?
海因茨看穿了胡惊弦的动机,淡淡地道:“她想要挟大胜之威,吓住仆役们,然后一口气杀光我们,彻底解决被追杀的困局。”
他嘴角勾起冷笑:“只要杀光了我们几个,加布里埃尔庄园至少要十天后才能派出新的贵族追杀她,十天时间足够她跑得没影了。”
一群贵族冷笑,这个女人真是傻得可爱,也不看看己方有几十个威武有力的仆役。
一个贵族回头道:“只要杀了那个女人,我……狗屎!王八蛋!”
一群贵族回头看仆役们,脸色立马铁青,勃然大怒。
海因茨等贵族带来的几十个仆役躲在贵族们身后,浑身发抖,面无人色,比鹌鹑还要鹌鹑,比菜鸡还要菜鸡。
有仆役惨叫着:“那恶魔来了!”
有仆役极力蜷缩着健硕的身体,恨不得变成豆芽菜。
有仆役裤裆滴水。
有仆役左右张望,只想逃得远远的。
一个贵族大怒,厉声呵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