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从第一行代码，到核心架构，全部，由齐千帆同学，在他的个人电脑上，利用课余时间，独立完成！”
话音落，他将一个巨大的文件箱，“咚”的一声，顿在会议桌上。闷响捶在每个人心口。
“这是齐千帆从大二至今，每一天的代码提交记录，精确到分钟。”
“这是他所有的开发日志和版本迭代说明。”
“这是他购买个人服务器用于代码托管的付款凭证。”
方淮每说一句，就从箱中甩出一叠文件，在桌上堆成一座小山。
他最后直视张建华，一字一顿：
“张建华教授，现在，请您拿出哪怕一行，由您亲手编写的，属于这个引擎的核心代码。”
张建华的脸，由红转紫，再由紫转白，嘴唇抖着，一个字也吐不出。
他哪拿得出来！
会议室里，攻守易势。
就在这时——
“砰！”
门被粗暴撞开。
院长的秘书连滚带爬冲进来，高举着一个平板电脑，面无人色。
“院……院长！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嚷什么！成何体统！”院长正烦躁，厉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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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快看新闻！”秘书把平板怼到院长面前。
院长狐疑接过，只一眼，整个人便被钉在原地。
平板上，国内数家顶级科技、财经媒体，几乎在同一秒，用最醒目的头版头条，推送了同一条新闻！
《爆炸！拾光者投资五百万，押注A大天才，打造国产次世代游戏引擎！》
《“幻镜”出世！22岁大学生独立研发革命性图形引擎，行业洗牌在即！》
《独家专访天才齐千帆：我的梦想，是让世界玩上我们自己的3A！》
新闻里，有对“幻镜”引擎的技术剖析，有对齐千帆的个人专访，甚至附上了拾光者投资的工商变更文件，以及那份五百万投资合同的高清扫描件！
铁证，砸在了互联网上，砸在了所有人脸上。
整个会议室，死寂。
所有人的视线，下意识汇聚到齐千帆身上。几分钟前还是窃贼、白眼狼的年轻人，此刻，已是聚光灯下的“天才少年”、“国产之光”！
那几个指指点点的老教授，一个悄悄缩回椅中，一个端起茶杯猛灌，还有一个干脆低头，假装研究起桌面纹理。
张建华看着平板，身体一晃，重重跌坐回椅中。他带倒了茶杯，水浸湿了桌上那些伪造的“证据”，墨迹迅速晕开，像一滩肮脏的污迹。
他完了。
但他脑中却闪过一个数字，一个昨晚刚到账的数字。钱，他拿到了。
院长手握平板，抖得厉害。他再看梅梓和方淮，眼神里已是恐惧。
他终于明白。
对方今天来，根本不是接受调查。
她们是来……行刑的。
院长刚想说几句场面话，门又开了。
这次是乔静如，她带着职业微笑，径直走到梅梓身边，递上一份刚打印的文件。
“梅总，苍穹科技那边，签收了我们的律师函。”
梅梓接过，看也未看，视线越过众人，落在面如死灰的张建华身上，她轻轻一笑。
“张院长，别急。”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
“第二场，开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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