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奇,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被触动了的柔软。
那僵硬的脸部线条,有那么一瞬间,极其细微地缓和了。
他看了好几秒,才仿佛惊醒一般,猛地移开了视线,但却有意无意地往这看。
过了一会儿,一个挂着拐杖、一条裤管空荡荡的老兵,蹒跚着从卡娜面前经过。
他的目光掠过埃托瓦勒,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像是嗤笑又像是叹息的声音,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嘟囔了一句:“……他妈的……这地方……” 后面的话语湮没不清,但他摇了摇头,眼神里却没有厌恶,只有一种更深沉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埃托瓦勒对此一无所知。它在睡梦中轻轻蹬了蹬腿,粉嫩的鼻尖抽动了一下。
它的纯粹,它的无知,它的生命本能,与周围弥漫的死亡和痛苦形成了尖锐的对比,却又诡异地带来了一丝微弱的、近乎荒谬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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