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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天下易,治天下难……古人诚不我欺。”朱常洛低声自语。他提起朱笔,在一份关于筹建“皇家格物大学”以系统培养理工人才的奏章上批了“准”字;又在另一份关于严查新土官员贪腐、违令者的奏章上,批下了“着都察院、锦衣卫严办,绝不姑息”的严厉批示。
随后,他铺开一张新的信笺,开始给四方统帅撰写密信。给朱由检的信中,强调“定北城乃百年基业,当稳扎稳打,勿一味求快,对降部当刚柔并济”;给卢象升的信中,赞赏其西域策略,并指示“可酌情派精干使者,携国书礼物,试探性接触波斯,探其虚实”;给柳文耀和王承恩的信中,提醒他们“注意佛郎机人之动向,水师当加强远海巡弋与侦察”;给张献忠和史可法的信中,则严令“东瀛残寇,务必彻底肃清,必要时可调动更多资源,勿使星火燎原”。
写完密信,用上皇帝私印,窗外已是晨曦微露。朱常洛站起身,走到殿外,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帝国的巨轮正在他亲手铺设的轨道上隆隆前行,前方并非坦途,充满了已知的挑战与未知的风险。但他眼神坚定,毫无畏惧。这艘巨舰的舵轮在他手中,而他,必将引领它驶向更浩瀚的远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