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能走新四军的路。现在不拿出点诚意,以后怎么在那边立足?把十六旅请进来,把地盘划大些,这都是表明咱们的态度。”
李文斌犹豫了一下:“司令,我听说那边要共产共妻,还要斗地主分田地。你家是地主,我家也是,真要投过去了,会不会......”
陈宇笑了:“文斌啊,你这是被国民党的宣传给骗了。你跟新四军的人打交道也不少了,他们什么时候共产共妻了?在长兴、安吉,他们对地主也只是减租减息,没把咱们怎么样嘛。”
他顿了顿,又神秘地笑笑:“再说了,真要到了那边容不下咱们的地步,这些年咱们也攒了些家底。到时候咱们几个老弟兄就跑得远远的,去香港,或者出国。打了半辈子仗,也该享受享受了。”
赵铁柱一拍床沿:“司令,我没那么多想法。在山泉铺的时候我就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李文斌想了半天,终于点点头:“既然司令都想这么周全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是......真要到那一步,司令可得带着我们走。”
“放心吧,”陈宇拍拍两人的肩膀,“咱们是生死弟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三个人又聊了会儿部队整编的事,陈宇这才起身离开。走出医院,他看着远处连绵的群山,心里既轻松又沉重。轻松的是,总算跟两个老兄弟交了底;沉重的是,前路依然充满未知。不过有了这些生死与共的弟兄在身边,再难的路,他也有信心走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