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指着一张照片说:“妈妈,这张照片里的胡杨木刻,跟爷爷手札里画的一样!”照片上是爷爷放在桌上的刻刀和木坯,木坯上刻着半棵胡杨,和爷爷手札里“胡杨刻法图解”的图案一模一样。
“这是太爷爷最珍爱的木坯,”石建国接过话茬,“当年他生病回南京时,特意把这木坯交给我,说‘等你刻完了,就把它埋在胡杨王下,让胡杨记着我们的约定’。后来我刻完了,真的把它埋在了胡杨王的根旁,现在说不定还在土里呢。”
江亦辰听到这话,心里一动,从包里拿出爷爷的旧手札,翻到“1975年冬”那一页,上面写着:“木坯待成,埋于胡杨根下,愿后世知胡杨之韧,知家风之重。”他把笔记本递给石建国:“爷爷果然写了这件事!等秋天我们去敦煌,说不定能找到那木坯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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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照片时,大家发现有几张老照片的边角受潮发皱,还有一张爷爷和敦煌学生的合影,画面中间有块淡淡的污渍,看不清人脸。“这可怎么办呀?”棠棠急得直跺脚,“要是照片看不清,大家就看不到太爷爷的故事了。”
阿敦也皱起眉头,忽然想起什么:“敦煌的老木匠爷爷会修旧木刻,说不定也会修照片!我们可以视频问问他!”
苏晓棠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老木匠的视频电话。屏幕里的老木匠戴着老花镜,手里正打磨一块胡杨木坯,听到要修照片,立刻放下工具:“你们找块干净的软布,蘸点温水轻轻擦污渍,别太用力;边角发皱的地方,用重物压一晚上,就能平了。”他还特意找了块旧布示范,“我年轻时在敦煌文化馆帮过忙,修过不少老照片,你们按我说的做,肯定能修好。”
大家立刻行动起来:苏晓棠用温水浸湿软布,轻轻擦拭照片上的污渍;江亦辰找了几本厚重的《胡杨家风录》样书,压在发皱的照片上;棠棠和阿敦则负责把修好的照片小心翼翼地放进相框,动作轻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你看,污渍淡了!”苏晓棠擦了几分钟后,照片上的人脸渐渐清晰起来,能看到爷爷笑着把刻刀递给身边的学生,学生的眼里满是崇拜,“老木匠爷爷的办法真管用!”
阿敦凑过去看,高兴地拍手:“太爷爷的笑容真好看!我们要把这张照片挂在最显眼的地方,让大家都看到太爷爷教学生的样子!”
下午,敦煌的小木和月牙通过视频连线,给大家发来敦煌的老照片——有月牙泉边的老水车,有胡杨王下的老石凳,还有老木匠年轻时在胡杨林里做木刻的场景。“这张老石凳,现在还在胡杨王下呢!”小木指着照片里的石凳,“石爷爷说,太爷爷当年经常坐在上面给他们讲胡杨故事,我现在也经常坐在上面刻木坯,好像能听到太爷爷的声音。”
月牙则拿着一张绣品照片,是她妈妈绣的“敦煌胡杨老景图”:“这是妈妈特意为老照片展绣的,上面有胡杨王的旧模样,还有太爷爷种胡杨籽的场景,我们明天就寄给你们,挂在展览的最中间。”
苏晓棠把敦煌的照片打印出来,和南京的老照片放在一起,组成了“南京-敦煌胡杨记忆墙”。她看着墙上新旧交错的照片,忽然觉得,这些照片不是静止的画面,而是流动的时光——从爷爷当年在敦煌种下第一颗胡杨籽,到现在孩子们在南京种胡杨小花园;从张爷爷带着胡杨木桨回南京,到老木匠在敦煌守护胡杨木刻;从石建国传承爷爷的刻刀技艺,到棠棠和阿敦约定每年见面,每一段时光都连着下一段,每一份情谊都接着下一份,像胡杨的根,在土里悄悄缠绕,永远不会断。
傍晚,大家把整理好的照片搬到展览架上,江亦辰负责调整照片的高度,苏晓棠给每个相框系上小小的胡杨叶书签,棠棠和阿敦则在每个展台前摆上胡杨木刻的小摆件——有刻着“敬学业”的小木牌,有绣着“爱家人”的小荷包,还有印着“守本心”的小扇子,都是孩子们亲手做的,透着满满的心意。
“明天开展的时候,我们要给每个来参观的人讲照片背后的故事。”棠棠站在展览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