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答案’。”她贴了张棠棠和阿敦围着木坯的照片,夕阳落在孩子们的脸上,格外温暖。
第二天一早,阿岩果然来了。他穿着件深蓝色的工装服,手里提着个旧帆布包,跟幻境里的模样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眼里少了幻境里的释然,多了几分忐忑。“江叔叔,苏阿姨。”他站在老院子门口,手里紧紧攥着个木盒,“这是我爸当年的刻刀,还有他画的‘胡杨守心’刻稿,他说这是江先生当年想教他的,他自己琢磨了一辈子,也没刻对。”
江亦辰接过木盒,打开后看到一把磨得发亮的刻刀,还有几张泛黄的画稿,上面的胡杨刻法虽然粗糙,却能看出阿木的执着。“爷爷当年说,‘守心刻法’的关键不是技巧,是心要静。”他把刻刀递给阿岩,“今天我们一起刻,把这张画稿,刻成真正的‘胡杨守心’。”
阿岩接过刻刀,指尖微微颤抖,却还是坚定地走到石桌旁,拿起阿木的木坯。苏晓棠给他们准备了温水和毛巾,石建国则搬来小板凳,坐在旁边看着。棠棠和阿敦也围在旁边,手里拿着自己的小木刻,像两个小小的观察者。
阿岩深吸一口气,将刻刀对准木坯的刻痕,慢慢落下。江亦辰站在他身边,偶尔提醒他“力道轻一点”“顺着木纹走”,就像当年爷爷教阿木一样。阳光透过胡杨的枝叶,落在木坯上,刻刀划过木头的“沙沙”声,和远处社区工匠敲打传承墙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像一首关于传承的歌。
“就是这样,心要静。”江亦辰看着木坯上逐渐成形的胡杨叶,眼里满是欣慰,“你看,这叶片的弧度,跟爷爷手札里画的一模一样。”
阿岩停下刻刀,看着木坯上的胡杨叶,眼泪突然掉下来:“爸,我终于帮你刻完了!江先生没骗你,他是真的想教你……”他哽咽着,却没停下手里的动作,继续在木坯上刻——刻上爷爷的名字,刻上阿木的名字,最后刻了一个小小的“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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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棠拿出错题本,飞快地记录:“九月七日午,阿岩来南京,和亦辰一起刻完阿木爷爷的木坯。刻刀划过木头的声音,阿岩的眼泪,阳光里的胡杨叶,都在说‘和解了’。幻境里的圆满,终于在现实里实现了——原来‘因果’从不会缺席,只是需要多一点耐心,多一点等待。”她贴了张阿岩和江亦辰一起刻木坯的照片,两人的侧脸在阳光里,满是释然。
下午,大家一起把刻完的木坯埋在老院子的胡杨根下。阿岩把阿木的刻刀和画稿也一起埋了进去:“爸,你和江先生在地下,也能一起讨论刻法了,再也没有误会了。”
石建国拿出相机,拍下这一幕:“这张照片要放在传承墙的‘解缘’板块最中间,告诉大家,再深的误会,也能解开;再久的遗憾,也能圆满。”
埋完木坯,阿岩提出要去社区看看传承墙。走到活动室门口,就看到工匠们正在贴照片——有爷爷在敦煌的旧照,有老院子胡杨的四季图,还有棠棠和阿敦的木刻作品。“这里要放我爸的木坯照片。”阿岩指着“解缘”板块,“还要放江先生的手札照片,让大家都知道,当年的故事。”
苏晓棠点头,拿出手机给敦煌的老木匠爷爷打视频电话,把木坯刻完、阿岩来南京的事告诉他。老木匠爷爷笑着说:“好啊!我就知道你们能解开这个结!等明年春天,我带林阿婆的孙女来南京,她也会绣胡杨叶,让她跟你学,把林阿婆的手艺也传下来!”
挂了电话,阿岩忽然说:“林阿婆的孙女叫月牙,跟我是邻居,她总说要找南京的苏阿姨,学爷爷教的胡杨叶纹绣法。”
苏晓棠愣了愣,然后笑了——幻境里的月牙,原来在现实里也有对应,只是换了个身份,续着同一段缘。她在错题本上写下:“九月七日晚,传承墙前。阿岩说林阿婆的孙女叫月牙,老木匠爷爷说明年带她来南京。幻境里的人,现实里的缘,原来都藏在‘未说完的话’里。江南的风很软,带着胡杨的清香,像在说‘故事还没结束,我们还要继续写’。”
接下来的几天,阿岩留在南京,帮着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