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忽然觉得该给小木一份回礼。她从背包里拿出沙枣木笔,笔杆上刻着一个小小的“木”字:“这个给你,以后你画沙枣林,就用它画,比普通的笔好用。”
小木握着笔,笑得露出小虎牙,转身就跑到沙枣树下,用树枝在地上画起了沙枣花。马大爷看着他们的样子,笑着对沈亦舟说:“你们要是不嫌弃,夏天沙枣花开的时候,就来村里住,我让李婶给你们做沙枣花糕,比城里的蛋糕还甜。”
沈亦舟点头,目光落在恋棠身上——她正跟着小木在地上画沙枣花,裙摆沾了泥土也不在意,发梢被风吹得贴在脸颊上,手里还握着那个“春分”挂件。他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有喜欢的人,有热爱的事,有温暖的人围绕,像炉子里慢炖的沙枣粥,越熬越甜。
回到南京的那天,恋棠刚把插画本摊在飘窗上,就接到了马大爷的电话——北京文创店的订单卖得很好,对方想再订五百个,还问能不能做沙枣木的书签和笔筒。马大爷的声音里满是笑意,还说小木现在能独立刻完一个“沙枣芽”挂件了,昨天还教村里的其他孩子刻呢。
“我们下次回去,就帮马大爷设计书签图样吧?”恋棠挂了电话,抬头看向沈亦舟,他正坐在沙发上整理东乡的照片,电脑屏幕上是那张“夜刻挂件图”,“书签上可以刻沙枣林的小景,比如雪后的沙枣枝、开花的沙枣梢,肯定好看。”
沈亦舟转头看她,把电脑屏幕转向她:“我刚整理了份‘沙枣林非遗推广方案’,想联系南京的文创园,办个东乡手作展,把马大爷的挂件、小木的刻品都带过来,让更多人知道沙枣林的故事。”他指着方案里的“展品清单”,“还留了位置给你的插画,想把‘冬至看雪’‘春分种核’都印成展板,放在展厅最前面。”
恋棠凑过去看方案,字里行间还标着红色的批注——“展柜要做成沙枣木色”“背景音乐用东乡的民歌”“现场可以设体验区,让游客试刻小挂件”,她忽然觉得,这些批注该画成小图标,贴在插画本里,便拿起沙枣木笔,在“夜刻挂件图”的旁边,画了个小小的展柜,展柜里摆着挂件和书签,旁边还站着个举着刻刀的小人,像极了小木。
窗外的柳枝又抽了些新芽,风里的水腥气淡了些,多了些海棠花的甜香。恋棠靠在沈亦舟肩上,手里握着那个“春分”挂件,指尖摩挲着背面的刻字,忽然想起马大爷说的“夏天沙枣花开”,心里竟满是期待——她想画下花开时的沙枣林,想拍花下并肩的身影,想把东乡的故事,一点点装进插画本里,也装进他们漫长又甜蜜的日子里。
她拿出手机,翻到朋友圈里那张冬至沙枣林的照片,评论区里陈姐还在问“什么时候带沙枣糕回来”,小夏则说“手作展一定要叫上我,我要学刻挂件”。恋棠笑着回复,沈亦舟则凑过来,在她的手机屏幕上敲了行字:“春分沙枣抽新芽,夏天约你看枣花”,后面加了个沙枣的小表情。
恋棠抬头看他,他正温柔地看着她,眼里映着窗外的柳枝新芽,像盛了满世界的暖。她忽然觉得,最好的爱情,就是和喜欢的人一起,把牵挂的事变成热爱的事,把平凡的日子过成满是生机的诗——就像沙枣林里的新芽,只要用心守护,总会长成满树繁花。
夜里,恋棠在插画本的最后一页,画了幅“沙枣花下约定”的草图——沈亦舟举着相机,她拿着沙枣木笔,两人站在开满黄花的沙枣树下,手里都握着“平安”挂件,背景是漫山的沙枣林,风里飘着细小的黄花。她在画纸角落写了行小字:“夏天,沙枣花开时,再见。”笔尖落下时,沙枣木笔的纹路贴着手心,暖得像东乡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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