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巴文‘长城’两个字,是我特意查的,你看这‘长’字,像不像长城的曲线?‘城’字像烽火台的形状。咱们要把这两个字绣在长城主题的手工盒上,再配上秦砖的纹样,让大家知道,长城不仅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
叶小满蹲在城砖旁,用手比划着砖的尺寸:“这秦砖的尺寸是固定的,长一尺、宽五寸、厚三寸,这样砌起来才整齐。咱们可以做一批‘秦砖形状的青瓷盒’,里面装着长城的土,再嵌上苏绣的长城纹样,让手工盒也有‘雄关’的感觉。”
沈阿婆走到一个垛口旁,看着远处的山谷:“听说以前长城上有士兵站岗,冬天的时候,他们就在烽火台里烧火取暖,吃的是冻硬的干粮,喝的是雪水。可就算这么苦,也没人逃跑,因为他们知道,身后就是家。”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是啊,不管是秦始皇时期的士兵,还是明清时期的戍卒,他们守的从来不是一道墙,是墙后的父母、妻子、孩子,是千千万万个小家组成的大家。
中午在长城脚下的餐馆吃饭时,众人点了一桌子北京特色菜——炸酱面、炒肝、卤煮火烧,还有一道“长城豆腐”,豆腐被做成了城砖的形状,浇上红色的卤汁,像极了长城的轮廓。婉宁边吃边画,速写本上又添了新的灵感:“我要把这‘长城豆腐’绣在双面绣餐布上,正面绣豆腐,反面绣城砖,吃饭的时候也能想起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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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众人去了长城博物馆。馆里陈列着从秦到明的长城文物——秦代的铜剑、汉代的箭镞、明代的火炮,还有当年民夫用的工具:扁担、箩筐、铁锤,每一件都带着岁月的痕迹。沈阿婆在一把秦代的铁锤前停下脚步,铁锤的木柄已经腐朽,铁头却还很锋利:“这是工匠们凿石头用的吧?你看铁头上的缺口,不知道凿过多少块石头。”
博物馆的尽头有一面“长城守护人”的照片墙,上面有修长城的工匠、护长城的百姓、研究长城的学者,还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苏晓棠在一张老照片前停下——照片里是上世纪五十年代,一群农民背着城砖往长城上运,他们穿着打补丁的衣服,脸上却带着笑。“这些人也是长城的守护者,”她说,“没有他们,长城可能早就塌了。”
离开博物馆时,天已经擦黑。众人站在长城脚下,看着夕阳把长城染成金色,远处的烽火台在暮色里变成了黑色的剪影。江亦辰突然说:“咱们做一个‘长城守护’主题的非遗手工盒吧,里面装着德胜门的土、长城的砖屑、东巴文拓片、苏绣的长城纹样,还有咱们每个人写的一句话,送给那些守护长城的人。”
众人都点头赞同。沈阿婆说:“我要在手工盒的外层绣上秦代和明代的长城,用德胜门的土混在丝线里,让绣品带着守土的劲。”婉宁说:“我要在手工盒的侧面画上火炬台,里面绣上‘长城守护人’的小像,不管是古代的士兵还是现在的百姓,都要绣进去。”和叔说:“我要把东巴文‘守’‘国’‘家’三个字绣在手工盒的反面,让大家知道,守长城就是守国家、守小家。”叶小满说:“我要做一个秦砖形状的青瓷盖,盖面上刻着长城的曲线,让手工盒像一块真正的城砖。”
接下来的三天,众人都在忙着制作“长城守护”手工盒。沈阿婆带着婉宁调配丝线,把德胜门的土磨成粉,混在朱砂里,调出一种深褐色的丝线,绣在长城的砖缝上,让砖缝看起来更真实;和叔把东巴文“守”“国”“家”三个字拓在东巴纸上,再用苏绣的针法绣在手工盒的反面,每一笔都很认真;叶小满用龙泉青瓷的工艺做手工盒的盖子,先拉坯成秦砖的形状,再在盖面上刻长城的曲线,最后烧制成青灰色,像极了真正的城砖;江亦辰和苏晓棠则收集了长城的砖屑,装在一个小玻璃瓶里,放在手工盒的最底层,瓶身上贴着众人写的话——“长城在,家国在”。
第三天下午,手工盒终于做好了。盒子的外层是苏绣的长城,秦代的长城雄浑,明代的长城精致,砖缝里的深褐色丝线带着德胜门的土味;侧面是婉宁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