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在柳新月身上,厉声呵斥:“你没长脑子吗?竟敢在自家府邸行此蠢事!”
柳新月从未被兄长如此声色俱厉地斥责过,先是一愣,随即委屈与恼怒齐齐涌上,眼圈霎时红了:“我……我只是命人悄悄弄翻小舟,想让她当众落水出丑罢了!谁料那找来的蠢货如此不济事,竟敢自作主张……”
侯夫人虽也气女儿胡闹,可见她泪珠滚落,又心疼起来,忙上前揽住她,劝解儿子:“彰儿,事已至此,你凶新月有何用?她也是受了委屈,那谢清予……”
“委屈?”柳怀彰打断母亲的话,一掌重重拍在身旁紫檀木桌案上,震得茶盏哐当作响:“你们可知眼下是什么关头?容妃娘娘与十一殿下正值圣眷,多少双眼睛盯着!若安平公主今日真在咱们府上出了事,陛下震怒之下,彻查起来,耽误了十一殿下的前程,这责任,谁担待得起?”
父亲手握重兵镇守朔风城不假,可他年岁渐长,自己在漠北一战伤了手,再难沙场建功。柳家来日的一切,都已系于容妃与十一皇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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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新月被兄长的暴怒吓得一颤,攥紧了母亲衣袖,仍倔强哽咽:“你们……你们就知道凶我!若非当日你们阻拦我与世子亲近,又怎会被那谢清予后来居上……”
“难道在你眼中,家族前程还比不过一个外人吗?”柳怀彰失望至极。
侯夫人看着愤怒的长子,又看看委屈的女儿,叹了口气,低声道:“好了,都少说两句,眼下最要紧的,是将这事的首尾收拾干净,绝不能让人抓住任何把柄。”
柳新月自知理亏,声音低了下去:“我……我怕谢清予顺藤摸瓜,没敢用府里得用的人,是让彩月的哥哥从外头寻来的……”
柳怀彰闻言,脸色更加阴沉,立刻沉声吩咐心腹:“去!立刻将彩月和她哥哥给我带来!”
心腹领命而去,不过一刻钟便匆匆返回,脸色凝重地回禀:“公子,属下寻遍府中,都不见彩月她哥哥的踪影,怕是趁乱跑了。而……而彩月她……方才在她房中,已经悬梁自尽了。”
室内瞬间死寂。
柳怀彰牙关紧咬,从齿缝间挤出一句:“我们被人算计了。”
若今日谢清予真死在府中,且不论陛下如何震怒,东宫与九皇子势必会对柳家发难。
届时,平阳侯府自顾不暇,非但不能成为十一皇子的助力,反成累赘,真到那一步,容妃与柳家的情分,恐怕也难保全。
此计虽险,却歹毒至极。
幕后之人,意在借此削弱十一皇子之势。
柳新月此刻才真正感到后怕,脸色煞白,喃喃道:“哥哥,那……那会是谁?”
柳怀彰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幽深地望向皇宫方向,袖中的拳头,悄然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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