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幕府效力了,早点找回附件,流程也好早点走完不是?”
荒谷女士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她显然极度不满,但那份刻入骨髓的责任感还是让她接受了对方的建议。
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都带着压抑的火气,转向我:“走吧。还好我带了一些东西了。”
离开九条阵屋那压抑的堡垒,天空低低地压着,仿佛随时会塌陷。
通往踏鞴砂的路上。空气变得浑浊,带着金属锈蚀和某种烧焦的烟尘味。
路旁的植被稀疏枯黄,土地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暗紫色。
巨大的废弃冶炼炉像沉默的钢铁……巨蛋?
那玩意像个炉子,又像半个鸡蛋壳。矗立在紫黑的天空下,锈迹斑斑。
荒谷女士戴着特制的防尘面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步履匆匆,仿佛多待一秒都是折磨。
我也戴上面罩,气味诡异,难以想象为什么这里会变成这样。
踏鞴砂的历史。
是沉重的。
小竹和他爷爷会在哪里?
那个所谓的大夫呢?
老婆婆口中的线索碎片在我脑中疯狂旋转组合。
“苦荼,仔细寻找。”
海岸边,日暮西斜,海风阵阵我低头四下寻找着。
就在这时,一声断断续续的呻吟,被海风裹挟着,缓缓地飘了过来。
我停住脚步。
什么东西。
声音的来源是不远处一片被海浪侵蚀出许多孔洞的黑色礁石后面。
“荒…谷女士,”我压低声音,指着礁石方向,我拉
荒谷女士也听到了,她脸上掠过一丝警惕,但还是点了点头,她寻思摘
我们蹑手蹑脚地绕过那片嶙峋的礁石。一个男人蜷缩在冰冷潮湿的沙石地上,背靠着冰冷的岩石。武士打扮。
他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沾满了暗红的血污和污泥,几乎看不出原色。
最刺眼的是他一头乱糟糟没有一点光泽的枯白头发,与他脸上那沟壑纵横的皱纹。
他靠着礁石,手臂的伤口干涸,双眼紧闭,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发出无意识的痛苦呻吟。
“那个……”
我刚开口,男人浑浊的眼睛费力地睁开一条缝,眼中闪过惧意,直到看清眼前是两个女人后,他才松了气。
“给我些水。”他枯瘦如柴的手猛地伸出,死死抓住了我的裤脚,力气大得惊人。
他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的味道。
海水无法直接使用,这附近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地方能取到干净的水源。我把腰间的水袋递了过去。
他几乎是直接夺走,贪婪地仰起头,对着水袋“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随后他的目光又死死盯着我腰间包袱,“吃的,我要点吃的。”
包袱里有我特意带来的干粮,多是馅饼,我拿起一片馅饼,依旧如刚才那般,他毫不客气地抢了去,狼吞虎咽地咀嚼咽下,
甚至还想要继续抢夺我剩下的食物。
他这样我并不陌生,反而见过许多,尤其是在须弥沙漠。
须弥的古遗迹里,不止有难解的机关,神秘的财富,还有无数趋之若鹜赶来攫取却因不熟悉而葬送的生命残骸。
我犹豫了一瞬。又把一些馅饼给了他,总之我也不是一定要吃饱。
他噎得直翻白眼也停不下来。
喝了些水,吃了点东西,他那濒死的气息似乎稍微缓和了一丝丝。现在才开始警惕地打量着我和荒谷女士。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害。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眼神闪烁,充满了不信任和恐惧:“路过,摔,摔的。”声音含糊不清,明显在撒谎。
荒谷女士冷哼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