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荼,别浪费时间了。交给阵屋的同心处理就是。我们得去找文件。”
听到阵屋同心,那白发男人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中恐惧更甚,猛地摇头,枯白头发随之晃动:“不!不去!不能去!”
他挣扎着,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求求你们,别把我交给奉行所。”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死死咬住了嘴唇,眼神绝望地飘向踏鞴砂深处那片被诡异紫色雾气笼罩的区域。
他怕奉行所?
一个受伤的武士为什么如此恐惧幕府?
除非,他本身就有问题。
转悠了一圈我也没见到文件,看向同样一无所获的荒谷女士,“没找到。”
“大叔,你见过一张纸吗,一个文件一页。”我朝他比划。
荒谷女士扶额:“不妙不妙,我手上这些东西或许可以拓印一份,但是丢失的是签字文件,这东西可不好搞定。”
大叔浑浊的眼睛无波无澜:“被一个小男孩拿走了。”
小男孩?不会是……
“什么?”荒谷女士觉得很荒谬。这种鬼地方怎么可以有孩子。
“你认识一个叫小竹的孩子吗?”我盯着他的眼睛,单刀直入,为了证明我的猜想,我又开始补充细节,“八岁左右,很瘦,带着他生病的爷爷。他们前几天应该也来过这边!你知道他们在哪吗?”
“小竹?”白发男人浑浊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像是愧疚,又像是恐惧。他嘴唇哆嗦着,避开我的视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不…不知道…我没见过什么小孩……”
“可你刚刚还说那张纸被一个小男孩拿走了。告诉我。”我有些激动,就差拎起他的衣领质问他。
“我……”他别过脸,他怎么会想到我会耿耿于怀他为了躲避而随便应付的托词。
“你知道!”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带着急迫,“告诉我,那孩子和他爷爷在哪?他们还活着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