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考核,连考核都无法开启,更别说让火种归位、继承火柄的权柄了。
一环扣着一环,如今全被这失控的火种拦在原地,像一道无形的墙,横亘在所有计划之前,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海瑟音双手紧紧环在胸前,指尖几乎要嵌进自己的臂膀。她垂着眼,在心底一遍遍地默念,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母亲,为何要拒绝我的请求?您的火种为何要如此执拗?”
“我到底还有哪一点没有做到?”
她的喉间发紧,那些积压许久的困惑与委屈翻涌上来:
“是您曾许给我们的欢宴,那场永不休止的欢宴……此时为何又不肯让我踏入,去赴这场不会结束的邀约?”
风从阳台吹进来,拂过她的发梢,却吹不散那股沉沉的无力感。她像个迷路的孩子,对着虚空追问,却只能听见自己心底的回声。
海瑟音猛地回过神,才惊觉玄霄还在窗外栏杆上,心头一紧,连忙朝阳台望去——却见栏杆上空空如也。
她愣住的瞬间,眼角余光瞥见后院方向有异动。
转头看去,玄霄竟已出现在那里,与先前浴室后院是另一方向。他正挥剑起舞,剑风呼啸着卷起气流,在身侧形成一道无形的风墙。
奇怪的是,那看似凌厉的风墙并未伤及周遭,他的动作虽带着酒意的随性,却总能在毫厘之间轻巧避开花园的装饰。
直到看见玄霄一剑挥出,剑气擦着一丛花而过,那丛花晃了晃,险些被拦腰斩断,海瑟音不由得叹了口气。
那可是刻律德菈前阵子突然起了兴致亲手种下的,若是真被他砍了,恐怕又要生出些波折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