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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怎么了？”孙亦凡终于注意到哥哥脸色难看，笑容也有些吓人，疑惑地问。
孙亦航猛地回过神，眼底翻涌的暴戾和寒意瞬间被压下，只是脸色依旧阴沉得可怕。他看着自己一脸单纯的弟弟，想到张明珠那干脆利落的拒绝，心中那个疯狂的念头更加坚定——绝不能让他弟弟也沾上这个满口谎言的女人！
他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孙亦凡的肩膀，语气听不出情绪：“没什么。就是觉得……这女孩，可能没你看上去那么简单。听哥一句，别想了，不合适。”
孙亦凡还想说什么，但对上哥哥那双深不见底、带着不容置疑意味的眼睛，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心里对那个叫“明珠”的女孩，更多了几分好奇和不甘。
而孙亦航已经转过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张明珠，你欠我的，何止是一句分手。
你欠我四年的感情，四年的欺骗！
现在，还想来招惹我弟弟？
你休想。
这笔债，你必须用你自己来还。
孙亦航平复好心情再次转身时，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眼底是翻涌的、毫不掩饰的戾气和某种被深深侮辱后的屈辱。他盯着弟弟，一字一句，清晰地重复，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把张明珠的联系方式，还有她现在的住址、工作地点，全部发给我。”
孙亦凡划开手机的动作顿住了，一脸震惊，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哥：“哥……你……跟她认识啊？”
孙亦航往前逼近一步，身高带来的压迫感让孙亦凡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何止是认识？”孙亦航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冰冷又骇人，“我跟她，睡过一张床。”
“轰”地一下，孙亦凡只觉得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片空白。睡过一张床？这话背后的含义赤裸又残酷，让他瞬间懵了。他哥……和那个他只见过一面却很有好感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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