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月二十八号,正好是三日后……”
方子期连忙道。
“哦?”
“那刚好,到时候你让那蒋少鲲也一起过来吧,一并见了。”
柳承嗣点点头道。
“多谢老师。”
方子期面色红润。
他老师的意思是,要亲自来他的状元宴,给他撑场子了!
以后就是庄严宣告,方子期是我柳承嗣的学生!我柳承嗣罩着的,谁敢对付我学生,先掂量一下我柳承嗣的份量。
……
凝香馆。
“啊!”
“大人…别……”
“轻点……”
砰……
萎靡之音突然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燕忠澜带着一队鹰扬卫大踏步走了进来。
“混蛋!”
“什么狗东西!”
“敢打搅劳资的雅兴!”
韩致和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此刻因为过于匆忙,身上的衣服也没穿上,此刻他倒也无所谓,直接赤身站在众人眼前,色厉内荏道。
“韩致和。”
“你通敌卖国的事,漏了!”
“抓起来带走!”
燕忠澜挥挥手,几个鹰扬卫直接上去抓住韩致和。
“什么通敌卖国?”
“你知道劳资是谁吗?”
“我是摄政王王府的管家!”
“我是……”
砰……
砰砰砰……
几个沙包大的拳头落下,随即刀鞘又继续砸上。
随即又给韩致和堵上粗布,让他连哀嚎声都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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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打死了,还有用呢!”
燕忠澜大手一挥,带着鹰扬卫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
诏狱。
啪!
啪!
“说不说?”
“还不说?”
“上烙铁!”
“他娘的!”
“嘴还挺硬!”
燕忠澜嘟囔一声,随即将烧红的烙铁举起来。
“呜…呜呜呜……”
韩致和此刻疯狂地扑棱出来,双目含泪。
我特么的…说什么啊!
你倒是拿掉我嘴里的粗布啊,不然我怎么开腔啊!
“大人,他嘴上还塞着布……想说也说不出来……”
一个心善的鹰扬卫忍不住提醒道。
“啊?”
“是这样吗?”
“他娘的……”
“你小子怎么不早说!”
“害得劳资打了这么久,累死劳资了!”
燕忠澜一脸不满地呵斥一声,随即将韩致和嘴中的粗布拿掉。
“你们死定了!死定了!”
“我是摄政王府的管家!”
“你们胆敢对我出手!”
“王爷会将你们千刀万剐的!”
“你们鹰扬卫当真是狗胆包天!”
“你们一个接一个的!都得死!”
韩致和咬牙切齿地咆哮道。
“哎!”
“把嘴继续堵上吧。”
“给他说话的机会,他不珍惜能怎么办?”
“先用烙铁在他身上烙几个印。”
“然后……”
“将耳朵割了,别两只都割了,割一只就好了,到时候扔在火桶里面烧熟了喂狗。”
“对了,他的伤口最好也要用烙铁烫一烫,这样能尽快地结痂,减少死亡率。”
“哎!”
“劳资这个鹰扬卫指挥佥事当得实在不合格,有时候就是太心善了。”
燕忠澜叹了口气,随即挥挥手,两个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