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恒阳有气无力地哼哼:“从卯时练到申时,师父今天的剑跟带了冰碴子似的……”
“可不是嘛。”
白珩叹气,“昨天人家特意换了新衣裳等某人,结果人压根没回罗浮。
换作是我,能把整个军营掀了。”
她瞥向擂台上越打越凶的镜流,“这追夫路,真是任重道远。”
将军府内,气氛却截然不同。
腾骁捧着捷报,脸上堆着笑:“这次不仅清剿了罗浮航道的丰饶民,还擒了造翼者首领,华元帅在会议上特意表扬了你,说要给垂虹卫记首功。”
墨良坐在对面,脸上没什么表情,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顺手的事。”
“顺手?”腾骁挑眉,“那造翼者可是令使级,多少云骑折在它手上。”
墨良抬眼,语气平淡得听不出波澜:“这都不算什么。”
他起身拱手,动作利落干脆,“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腾骁将军。”
话音未落,脚步已迈向门口,衣袍扫过椅角,带起一阵微风。
腾骁望着墨良毫不拖泥带水的背影,刚到嘴边的挽留卡在喉咙里——这性子,还真是一点没变,他本来还想和他一起喝酒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