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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阳清了清嗓子,故意拖长了语调,还冲镜流挑了挑眉:“哼哼~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年咱们一群人去大哥家蹭饭的那一天?吃完晚饭,大家正收拾东西准备走的时候……”
几人屏着呼吸静静听着,镜流起初还没在意,可越听越觉得耳熟,脑海里尘封的记忆突然翻涌而出,脸颊“唰”地一下红透,猛地站起身厉声制止:“闭嘴!恒阳,你要是敢多说一个字,我第一个宰了你!”
恒阳正唾沫横飞要讲到高潮,被镜流这带着杀气的眼神一瞪,瞬间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话音戛然而止,咽了口唾沫:“这……这……”
“你倒是说啊!”白珩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转头冲镜流摆了摆手,“不就是点黑历史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镜流,大不了我待会儿把我自己的黑历史也拿出来给你垫背!”
“不行不行!那件事绝对不能说!”镜流急得额角都冒了汗,话音未落,昙华剑已凭空唤出,剑刃寒光闪烁,她握着剑柄往前一步,语气狠戾,“你要是敢说,我现在就提剑砍了你,以绝后患!”
恒阳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躲到墨良身后,探着脑袋苦着脸:“还是别说了吧……我怕被镜流砍成肉臊子!”
墨良看着他这副怂样,又瞥了眼剑拔弩张的镜流,低笑一声拍了拍胸脯:“说呗,有啥好怕的!放心,大哥护着你!”说着他抬眼狠狠瞪了镜流一下,故意挺了挺腰板,语气带着几分炫耀,“瞧见没?家庭地位,一目了然!”
镜流对上墨良的眼神,瞬间像被扎破的气球般泄了气,握着剑的手垂了下来,毕竟她是真干坏事了没脸见人!但看向恒阳的眼神依旧带着杀意,那股想宰了他的念头半点没减。
恒阳躲在墨良身后,被镜流那副要生吞活剥他的表情吓得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墨良的衣袖,声音都发颤:“大哥……这事儿……这事儿其实跟你有关……你可得保护好我啊!你千万别生气,也别破防!”
墨良挑了挑眉,满不在乎地笑了:“我会生气?切,开玩笑!放心说,大哥绝对护着你,而且保证不生气、不破防!不就是个黑历史吗?多大点事儿!”
“那我可说了啊!”恒阳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
“你敢!”镜流瞬间炸毛,提着剑就冲了过来,眼看就要一剑劈向恒阳,却被墨良眼疾手快一把擒住,稳稳抱在怀里。
墨良故意收紧胳膊,双手在她背上、头上尽情揉搓,把她精心打理的发丝揉得乱糟糟,原本气势汹汹的镜流,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力气,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双目无神地趴在墨良怀里,脸颊贴着凉凉的衣襟,活脱脱一副等待审判的小犯人模样。
“继续说。”墨良拍了拍恒阳的肩膀,语气平静。
恒阳这才放下心,清了清嗓子继续讲:“当年啊,大家都收拾好要走了,就咱们镜流,一个人安安静静站在大门口,不知道在琢磨啥。我当时鬼使神差,偷偷塞了个东西给她,然后就跑去厨房叫正在刷洗盘子的大哥,说让他送镜流回家!”
他顿了顿,故意卖关子似的扫了众人一眼:“想知道我塞给镜流的东西是什么吗?”
“啥呀啥呀!”白珩、应星、景元,丹恒异口同声追问,眼睛里全是八卦的光芒。
怀里的镜流听到这话,瞬间激动起来,双手死死攥着墨良的衣襟,疯狂拍打他的胸膛,喉咙里发出呜咽的抗议,做着最后的反抗!
恒阳忍着笑,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壮,阳,的,春,药!
“?”墨良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瞳孔地震,低头看了眼怀里装鸵鸟的镜流,又抬头看向恒阳,满脸写着“你再说一遍”的震惊。
白珩、应星、景元,丹恒直接石化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爆发出惊呼:“我靠!这么刺激?!”
恒阳正得意洋洋要接着往下讲细节,一道黑影突然迅猛窜了过来——正是墨良!他二话不说,抬脚就往恒阳肚子上狠狠踹去,恒阳惨叫一声,像个断线的风筝似的被踹飞出去,重重砸在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