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但亲耳听到太子殿下亲口承认,那种震撼依旧无以复加!
“太子殿下千岁!!”
“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知是谁带头,呼啦啦!码头前黑压压的人群如同被狂风吹倒的麦浪,齐刷刷跪倒了一大片!磕头声、呼喊声响成一片!
朱慈烺连忙抬手虚扶:“诸位乡亲!快快请起!不必多礼!都起来说话!”
在冯忠、赵啸天等人威严目光的逼视下,人群才带着激动和惶恐,陆陆续续站了起来,但依旧微微躬着身子,不敢直视。
朱慈烺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继续说道:“孤与永王、定王两位弟弟,奉旨南巡,体察民情。济宁乃运河重镇,人杰地灵,孤甚是喜爱!已决定在此盘桓多日!还望诸位父老乡亲,莫要嫌弃孤等叨扰,多多照拂啊!”
他这话说得轻松随意,甚至带着点玩笑的意味,瞬间拉近了与百姓的距离。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善意的笑声和回应:
“太子爷说哪里话!”
“殿下能来济宁,是我们济宁的福气!”
“欢迎殿下!欢迎殿下!”
朱慈烺笑着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凝重起来:“然,孤初到济宁,便听闻一件令人发指的惨案!济宁道佥事王世英、济宁左卫指挥使云飞、水次仓主事魏德勘三贼!狼子野心!竟合谋杀害了忠心耿耿的漕宪黄希宪大人阖家!更欲勾结闯贼李自成,献城投敌!此等行径,天理难容!”
说到此处,朱慈烺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凛冽的杀意:“幸赖天佑大明!孤已查明真相!昨夜,已命忠勇将士,将此三贼一举成擒!此刻,他们正关押在大牢之中!待审明罪状,孤必将其明正典刑!以慰黄大人及无辜死难者在天之灵!以儆效尤!”
“杀得好!!”
“狗贼该死!!”
“太子爷英明!!”
人群中爆发出震天的叫好声和咒骂声!对王世英等人的愤恨被彻底点燃!
朱慈烺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目光扫过人群,语气变得沉痛而坚定:“如今天下纷乱!闯贼肆虐中原,涂炭生灵!关外建奴虎视眈眈,屡犯我疆土!国难当头!匹夫有责!孤决定,在济宁城招兵买马,整军经武!练就一支保境安民、驱除鞑虏、恢复河山的王师!”
他顿了顿,声音更加洪亮:“招兵告示,今日便会张贴全城!凡我大明热血男儿,有志报国者,皆可前来应征!”
人群先是安静了一瞬,随即响起一片嗡嗡的议论声。招兵?当兵?这年头,当兵可不是什么好差事!不少人脸上露出了犹豫、甚至抵触的神色。卫所兵、乡勇营的糜烂和克扣军饷,早已让百姓对“当兵吃粮”失去了信心。
朱慈烺敏锐地捕捉到了人群中的疑虑。他朗声道:“孤知道!诸位心中或有疑虑!当兵苦!当兵累!当兵还可能……送命!更怕的是,辛辛苦苦卖命,到头来连该得的饷银都拿不到!是不是?!”
他这话直指要害!说出了许多人心中的隐忧!人群顿时安静下来,无数双眼睛复杂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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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慈烺目光炯炯,扫视全场,声音斩钉截铁:“孤今日在此!以太子的身份!向诸位父老乡亲,向所有有志参军的儿郎们保证!”
他猛地提高音量,如同金铁交鸣:“第一!凡入孤之新军者,普通兵士,除平时管饱,每人每年还给饷银——八两!足色白银!绝不拖欠!按月足额发放!”
“第二!军中粮饷,由孤亲自掌管!设立专门军需官,层层监督!若有任何人胆敢克扣一文钱!贪墨一粒米!一经查实,无论官职大小,立斩不赦!抄没家产!其首级悬于营门示众!!”
“第三!孤在此立誓!孤之新军,绝非卫所旧军可比!军纪严明!赏罚分明!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孤要练的,是一支能打仗!打胜仗!保家卫国的铁血之师!不是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兵痞!”
三条保证,如同三记重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