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责收回视线,偏头看向南宫阙,凑近在他身上,嗅了嗅,皱着眉说,“阙哥,你身上怎么有股味道?”
“什么味道?”南宫阙抬手,闻了闻,认真地说,“没有啊”。
“看来你的鼻子不太好”,明责亲了亲他的嘴角,凑到他的耳边说,“这么重的醋味,你都没闻到?”
“你......”,南宫阙慌张地别开脸,有种被戳破心思的尴尬,“你想多了”。
“那就当做是我想多了”,明责把他圈入怀里,声音低沉地说,“我真的很担心怨哥,我怕他回不来”。
南宫阙僵住了脊背,明责在他面前,亲口表露出对付怨的在乎,不是他的猜测,也不是他的臆想。
天空轰然划过暴雷,黑云笼罩一片,压得人喘不过气。
阳台拱形门的蓝丝绒垂幔,被狂风吹得飘扬,南宫阙的心,也被吹得七零八落,他张了张嘴,话哽在喉咙里, 问不出口,不想再自取其辱。
南宫阙像一块木头似的,被明责抱着,一言不发。
明责残酷地声音又在他响起,“怨哥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对吧?”
“会的”,南宫阙颤着声回答,心脏像被人同时用几百片刀片凌迟,痛的他眼睛开始都模糊起来,还是哽咽地宽慰,”付怨.....会回来的,他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明责听出了他声音中的一丝颤抖,松开了怀抱,深深地凝视着他眸中的水光,问,“为什么哭?”
“没哭”,南宫阙牙关紧绷,勉强挤出了一抹笑,“风太大,迷眼了”。
明责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伪装,想到南宫阙可能是真的吃醋了,心底迸发出了巨大的惊喜。
明责双手捧住了他的脸,心脏剧烈的响着,他想问出那个问题,但会是他想要的答案吗?
“怎么了?”南宫阙被他盯的不好意思,想要把脸扭开,但是根本动弹不了,余光瞥了一眼雨势,说道,“雨都飘到我们身上了,先进去吧”。
明责按压住狂跳的心,还是选择问,反正无论答案是不是他想要的,南宫阙也都只能是他的。
暴雨倾斜而下,雨滴不断地拍打在两人身上,明责转了个身,攥着南宫阙的肩膀,把他按在窗户上,用身躯为他挡住了凉雨。
南宫阙被明责一系列的动作,搞得晕头转向,问,“干嘛不进去避雨?”
明责没说话,忽然低头,轻轻地吻住南宫阙,用舌头描绘着男人唇瓣的形状,几分钟后,慢慢地松开了唇,贴着额头,小心翼翼地问出了那个折磨他已久的问题。
“阙哥,你是爱我的,对吗?所以你才会因为吃怨哥的醋,才会哭”。
“怎么.......忽然说起这个?”南宫阙心脏震颤,,目光疑惑。
“你回答我,认真回答我“,明责迫切地想要得到答案,攥着南宫阙肩膀的手,又用力了几分,“我想知道”。
南宫阙垂眸,紧紧地咬住下唇,他不敢回答。
如果说爱,是不是又会被羞辱一遍?可是如果说不爱,他连自己都欺骗不了,又怎么说的出口?
一阵沉默,,,,,只听得到噼里啪啦地雨声,偶尔夹杂着惊雷。
明责像是一个坐在法庭,等待被判刑的罪犯,而南宫阙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法官。
时间每消失一秒钟,明责就觉得自己,离死刑又更近了一步,心脏不断地下沉,没有安放点。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阙才鼓足勇气,抬起眸,直视明责被雨水浸湿的青白脸庞,反问,“那你呢?明责,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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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明责感觉全身的气血都啀一瞬间上涌了。
他忐忑地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句话?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还需要问?他爱的这么明显,这男人眼睛是瞎了吗?
见他不出声,南宫阙失望至极,嘴角挑起一抹讽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