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说不出口,就别说了,现在这样挺好的,安安稳稳地度过这三年”。
凉风吹过,明责的背脊颤了颤,心也跟着一起颤,气急地咬了一口南宫阙的唇,眼尾猩红地大声控诉。
“你这男人的心是铁做的吗?我爱不爱你,你就一点也看不出来吗?不爱你的话,何必搞出那种合约束缚你,还不是怕你跑了?每次看你那么关心顾衍和霍垣,我都嫉妒到抓狂,我都想直接杀了他们”。
明责从喉间吼出的每一句话,像一记记重锤,直接砸进南宫阙的心底,可以相信吗?
如果这又是明责的故意设计呢?又是他想出来的驯服计划呢?
南宫阙放不下心底的芥蒂,嘴唇微动,“你爱的不是付怨吗?”
“怨哥,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我唯一的亲人”,明责第一次郑重地,向他解释和付怨的关系,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他,“可能就是像你和顾衍一样,但是你有很多朋友,但怨哥于我而言,是仅此一个的,无可替代的,但仅仅是朋友或者亲人”。
南宫阙对上明责真挚的眼神。
下一秒,明责性感的薄唇,就吻住了他的唇,吻的热烈,似乎是急切的想通过这个吻,传递浓烈的爱意。
雨越发地大,两人的浑身已经湿透,两人吻的忘乎所以,持续地热吻着。
吻到下巴发酸,明责才退开了他的唇,喘着粗气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那席慕城呢?”
南宫阙想着既然决定给彼此一次机会,那就索性把心底的疑问全部问清楚。
“席慕城只是来山庄玩的”。
明责没选择说实话,他不想让南宫阙知道他心里有缺陷,至少现在不想。
“那还有关于黄思弦的事情,你也欠我一个解释”。
南宫阙一脸严肃,这根刺在他心底扎的很深,时不时地就发脓发溃。
“我只是想知道,当你面临选择的时候,我是不是你的第一选项”。
明责的声音有点虚,他不是觉得自己做错了,只是怕旧事重提,南宫阙会再次生气而已,直到今天,他也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如果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
“……”。
南宫阙暗沉下脸,简单总结出明责就是没有安全感。可就为了这点安全感,明责就设计出了这一系列的事情,也不顾及他爸的身体。
两人的三观,完全背道而驰,真的能携手走下去吗?
“你就不怕我爸一气之下挺不过去吗?”
“我……”,明责心里打鼓,不知道怎么回,不想编瞎话继续蒙骗,可又怕说实话,南宫阙会暴怒。
“明责,我要听真话,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我们说清楚,否则合约时间一到,请你放我离开”。
“如果我说实话,你能保证不生气吗?”
明责拉住南宫阙的手,试图获取一块免死金牌。
见明责还讨价还价,南宫阙抽出手,推了他一把,“如果你不需要这一次机会,可以不说”。
明责听出南宫阙生气了,重新拉住他的手,垂下头说实话,“我……我有设想过你爸可能会挺不过去,我心底确实觉得无关紧要,因为我没在乎过谁的命,我只在乎你的,还有怨哥的”。
南宫阙的心脏狠狠一沉,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明责的这番话,带给他的震撼,不禁怀疑明责过去受到的教育是怎样的,导致三观如此扭曲。
见南宫阙不说话,明责开始心慌,“阙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南宫阙还是沉默。
“阙哥,你别不说话,你打我,骂我都行,或者捅我几刀,只要你可以消气”。
明责慌的目光都湿润起来,害怕南宫阙会收回施舍的这次机会。
南宫阙要气死了,还捅几刀,以为谁都像他一样不把人命当回事啊?
算了,只能以后慢慢调教了。
“进去吧”,南宫阙深吸口气,反握住他冰凉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