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如果她没生病,那这两个目的就都不需要了。
她更愿意把自己培养成父亲的左膀右臂。
“应该会吧。”
她说完后,霍暝渊脸色暗了暗。
她没察觉,又补充了句:“但我会记得你的。”
他呵呵一笑:“因为我床上功夫好么?”
她偏过头,对他浅浅一笑:“是还可以。”
难得她说话不带刺,霍暝渊都有点不适应,低头看向她的脸。
面容还是姣好的,不过脸上没了先前飞扬跋扈,只剩病态,令人忍不住心疼。
又想到她刚才说的话。
误诊就离婚?
呵呵。想都别想。
只要她嫁给了他,他就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明天去医院看看就知道了。”霍暝渊说道。
程斐然点了点头,把脑袋放在他肩膀上,闭目养神。
这么抱了她一会儿,随着她呼吸起伏的身体,让霍暝渊想起不久前的那次激情,身体不由地再次热起来。
什么叫食髓知味,现在他算是体会到了……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你要实在睡不着……”
可他话没说完,就听见她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霍暝渊:“……”
向来会折磨人的她,从来就没失过手。
又抱了她一会儿,他把手从她胃部拿开,放到了她腰上,然后将她打横抱起,重新回到了卧室。
次日上午,两人起床后,直接去了那位老专家坐诊的医院,也是京市最好的肿瘤医院。
这位专家是大哥赵西决介绍的,据说是国内相关领域的顶级专家。
老专家本来已经退休,却又被返聘回来,一周也只有两天坐诊。
老专家给人看病,向来一视同仁。
别说霍暝渊是京圈最大豪门的太子爷,就算他是太上皇,他来看病也没有特权,要和其他人一样,正常挂号,排队,等。
等待的时间是煎熬的。
程斐然面上出奇地冷静,内心却慌乱无措。
她既抱着希望,又怕希望落空,最后只好告诉自己,别抱希望。
霍暝渊则满脑子想着她那句,没病就离婚。
于是在脑子里想着,万一真是误诊,他该怎么应对。
还没等他想清楚,叫到程斐然的名字。
两人一起走进诊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