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就算自己的醋精丈夫没在跟前,她也该自觉一点的。
于是程斐然悄悄挪了挪身体,想与大表哥保持距离。
霍远洲却不露痕迹地向门口瞥了一眼,透过竖条的玻璃小窗,他看到门外那人夹在手里,却没有点燃的香烟,冷呵了一声。
出息!
然后他不但没有远离,还有意靠近了一些。
甚至一只手还虚虚地搭在斐然身后椅背上,一副将她虚揽入怀的架势。
他心中暗忖:臭小子,在门口鬼鬼祟祟的,我倒要看你能忍到几时。
这么想着,霍远洲又往程斐然那边靠了靠。
程斐然再躲就从椅子上掉下去了,而且那样也会让繁星看出来。
她很为难地看了眼霍远洲。
霍远洲非但没让出空间,还对她大方一笑:“这两天在京市玩得怎样,去什么地方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