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凡人也能学……神说的话……”
“他是被自身的贪念和执念反噬了。”林诗雅还剑入鞘,声音里带着一丝罕见的叹息,“规则不是表面的文字,是内在的‘道’。强行用邪术拼凑形似,只会让自己沦为规则燃烧后的残渣。”
庙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玄箴举着一个用草稿纸匆匆折成的千纸鹤冲了进来,身后跟着二十多个村民,每人手里都高高举着一串千纸鹤——有红纸折的,有蓝纸折的,甚至还有用包辣条的油亮油纸仔细折成的。
“九爷!我们带了‘稳定器’来!”玄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额角的汗珠滴在千纸鹤上,“您去年写‘如何让井水冬天不结冰’时废弃的草稿纸,大伙儿都仔细收着呢!折成这千纸鹤串起来,说不定能定住那蛀洞!”
谭浩望着那些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千纸鹤。最前面那只的翅膀上,还留着他当年写错的半行字:“水温保持……”,后面被他画了个大叉,改成了“不如直接给每户发个暖手炉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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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这些被他随手丢弃的、涂改过的废纸,正泛着淡淡的金色微光,在村民们手中连成一片流动的、温暖的光阵。
“我们东岭,不需要第二个谭浩!”玄箴奋力跃上一段残墙,风吹起他沾了墨迹的衣摆,“我们要的,是一个谁都能说话、谁都能一起想办法改好规矩的地方!”
他话音未落,上百只千纸鹤仿佛被无形之气催动,突然齐齐振翅!
它们飞过庙门,在虚空中盘旋交织,形成一个缓缓旋转的光轮。那原本不断吞噬灵气的漆黑蛀洞,顿时发出尖锐的嘶鸣,裂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弥合。
老道士身上的血痕渐渐变淡,那些钻入他皮肉的扭曲字迹纷纷剥落,化作点点荧光,消散在空气中。
谭浩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揣着的“年终奖”。他本已在心中默念了某种熟悉的口诀,此刻却缓缓松开了不自觉握紧的拳头。
晨光透过庙顶的破洞洒下,照亮他发梢沾着的草屑和尘土。
他转身,默不作声地朝庙外走去。旧布鞋踩过焦土,发出沙沙轻响。身后传来玄箴提高了音量的喊声:“九爷!等这灾情过去,我们想正经办个‘东岭自治联合会’,您看行不行?”
林诗雅追出几步,在破败的庙门前停下。
她望着谭浩那看似懒散、却异常坚定的背影,忽然浅浅地笑了。
那笑容如同春阳化雪,连她周身冰魄剑的凛冽寒意,似乎都柔和了几分:“你总把‘退休’、‘躺平’挂在嘴边……可你早就把最宝贵的东西教给了他们——如何自己握住改变命运的笔。”
山野之间,那只名叫“群众满意度”的花斑猪,哼哧哼哧地拱开一道柴门,朝着天际泛起的鱼肚白,欢实地奔去。
它身后,东岭山的晨雾里,鸡鸣声此起彼伏,唤醒了新的一天。
而在更遥远的一处驿站墙边,有个赶路的书生,正小心翼翼地将从“东岭经验推广站”抄来的流程图贴上墙第二张——“遇灾先报备”的墨迹还未干透,一滴墨汁悄然滑落,在糙纸上慢慢晕开,仿佛预示着某种崭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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