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不用担心，大师兄的武功没你想象中那么高。”
“这不可能。”萧立武皱眉，“单论习武的时间，他比你我都长，武功怎么会弱？”
“他就是个废物！”马文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没天赋，还心胸狭隘，容不下比他优秀的人。金章派在他手里，只能像老鼠一样躲在暗处，永远成不了气候。”
萧立武还是有些怀疑：“即便如此，他的武功也不会太差，他有完整的《唤灵决》。”
马文闻言，突然笑了起来，眼神里带着几分得意：“如果我能帮你补全《唤灵决》呢？”
“什么？”萧立武猛地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也有完整的《唤灵决》？这不可能！如果你真有，大师兄早就杀了你了，怎么还会让你活到现在？”
“他当然想杀我。”马文的眼神冷了下来，“当年要不是师父在场，他根本不会放过我。那时候金章派只剩下我和他两个弟子，师父给我们安排了不同的任务——他负责在中原武林潜伏，广收门徒；我负责远赴海外，打入海归派。现在这个世上，应该只有我和他手里有完整的《唤灵决》。”
萧立武还是不敢相信，他盯着马文的眼睛，语气带着几分警惕：“我不信你的目的只是杀了大师兄。如果你教会了我完整的《唤灵决》，又让我知道了你的底细，难道你就不怕我反过来对付你？或者说，你就不会杀我灭口吗？”
“杀你？为什么要杀你？”马文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里带着几分疯狂，“我要让你活着，像我一样活着！你想想，你是金章派的‘叛徒’，我也是金章派的‘叛徒’，你是流云派的间谍，我是海归派的间谍，我们有共同的秘密，就不会孤单了！我不仅不会杀你，还会保你不死——你死了，我就再也找不到能说真心话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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