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刻刀:“我这就补上‘冬采艾叶需阴干七日,去燥火’,再添一句‘夏采草药宜趁晨露未干,保药性’。”
午后的风穿过石洞,卷起几片落在案上的菊瓣。众人分工修订,石案上的竹简渐渐分出两堆:一堆是改定的,码得整整齐齐;另一堆是待改的,旁都放着小竹片,写着修改建议。少师改到“药性调和”篇时,忽然停下手:“当初写‘烈性草药需配平和之药’,却没说清哪些算烈性,哪些算平和。不如我们按草木的生长习性分分类——像山间向阳处的荆棘草,性烈;溪边湿地的芦苇根,性平和,这样后人一看便知。”
轩辕看着他眼里的光,想起初寻草药时,少师为了辨明一味药的性情,在山里守了三日三夜,直到看见它被暴雨淋过反而更精神,才断定其性耐旱烈。“就这么办,”他拿起一片竹片写下“按生长环境辨药性”,“再加上我们试过的例子,比如那味性烈的‘断肠草’,配上湿地的‘水芹根’便能减其毒,这些都是用多少人的痛换来的经验,不能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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