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礼没有向我们求助,就说明他自己有想定的主意。”
“可这事儿……怎么都难办。”
米娅等于直接掐住了咽喉,任凭裴家权大势大都无处可用。
“相信他就好,则礼的性子虽然算不上沉稳有序,但做事还是心里有数的。”
之前裴鹤归有试着把裴氏财团中的一些事情交给儿子去处理,他都办得很漂亮。
处事圆滑,方法既不生硬也不软弱,给双方都能留有余地。
所以裴鹤归倒还真没有像孟书蕴那样对许栀宁中毒的事情担忧。
“你不懂!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不一样的。”
她有心开口再解释几句,可看到裴鹤归那疑惑的神色,又懒得说了。
反正都是对牛弹琴。
“你忙吧,我去看知慎。”
孟书蕴要走,他抬手拉了一把。
“又生气?”
“没有啊。”
裴鹤归不信,“之前则礼告诉过我,女人说没有那就是有。”
她原本心里不安着,眉头紧锁。
听到丈夫这话,真是没忍住,瞪一眼。
“你还去向儿子取经了?”
裴鹤归继续轻咳,“是他主动告诉我的。”
“则礼的话没什么问题,只不过,不适用于我而已。”
“嗯?”
“跟你结婚一年都不到,我就知道欲擒故纵这招对你没用,就得有什么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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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啧了声,俯身,眸色黑得纯粹,“我至于这样吗?”
按说自己算是个商人,这“拉扯”之道,应该谙熟啊。
“你至于。”孟书蕴把手抽回来,“婚后第二个月,我回娘家的途中车坏了,你打电话过来问宴会准备的事宜,顺便问我什么时候能到,我说车坏了,你问我需不需要来接,我说应该不用,你就挂电话了。”
“……还有这事?”
“这样的例子多着呢,你要一个一个听?”
裴鹤归难得脸上有笑意,摆摆手,“还是算了吧,往后我汲取教训,改过自新,夫人可再信我一次?”
她也摆手,学他说话,“还是算了吧。”
……
裴则礼似乎有从“失子”的悲痛中走出来的迹象。
再加上米娅安排在许栀宁身边的人汇报说,她已经恢复了正常生活,除了人有些憔悴外,再无异常。
瞧着是认清了现实,不去想裴则礼了。
再结合之前那三年,许栀宁的态度与做法,米娅对这事儿没有起疑心。
不过她也没有要把解药配制顺序告诉裴则礼的意思。
毕竟这是保命符,可不能随便松手。
“裴家要举办酒会,事情多,我母亲忙不过来,你能去帮一下么?”
突然接到裴则礼的电话,米娅激动又开心,怎么可能不答应。
“能!安排宴会的事情我很擅长,让阿姨放心交给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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