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之前便已失贞。”
“他身为清流一派的领袖人物,向来对刘皇后心怀不满,更何况,如今朝中还出现了后党一派,与清流分庭抗礼。”
“所以,倘若能够得到这幅画,便可借此对刘皇后发起攻讦,令她彻底失势,甚至被废黜后位。”
赵盼儿听闻此言,秀眉紧皱,接话道:
“旭郎,若依你所说,这个齐中丞也并非什么善类啊,他虽身为清流领袖,却妄图凭借一幅画来攻讦皇后,实在是有负清流之名。”
欧阳旭微微点头,夸赞道:“盼儿你果真是聪慧过人,竟仅凭我所言,便已看出此人并非良善之辈。”
听到自己爱郎的夸赞,赵盼儿心中犹如灌了蜜糖一般甜,俏脸上也泛起几分红晕,下意识地往他怀中靠了靠。
欧阳旭见状,主动将她搂了搂,又接着说道:
“正因我深知齐牧并非易于对付之人,所以,我只有将事情说得更为严重,他才会愈发相信。”
“更何况,我也并未对他说谎,就目前所流露出来的线索而言,《夜宴图》确实就在江南的钱塘县。”
“此次皇城司的顾千帆,就是白天在茶坊出现的那个人,也是为了这幅画而来。”
“只可惜,顾千帆自负大意,今夜前往两浙路转运判官杨知远的家中索要《夜宴图》,却突遭歹徒行凶,欲灭杨知远全家,他本人也差点命丧当场。”
听到这里,赵盼儿一惊,抬头看着欧阳旭,惊问:
“旭郎,杨运判被人谋杀了?”
欧阳旭感受到她娇躯微微颤抖,便紧紧抱了抱她,又向她叙说起城外的一些情况。
赵盼儿听后,惊愕道:“何人如此胆大包天,竟然…竟然敢灭杀转运判官一家?莫非也是冲着那幅赝品去的?”
“若是如此,那……倒是我害了杨运判,他手中的那幅《夜宴图》是我临摹的赝品,真正的那幅已经给了旭郎你了!”
欧阳旭握了握她的手,轻轻摇头:“灭杨知远全家的幕后黑手,并非冲那幅画而去,而是真的只是为了灭口而已,与盼儿你并无关联。”
“另外,我早已提前告知杨知远,让他带着夫人离府躲避了,今夜他们并不在府上。”
赵盼儿闻言,更加惊诧不已,一时之间微微睁大美眸,看着欧阳旭,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欧阳旭又握了握她的手:“盼儿,这些事情,你就不必担忧了,我会妥善处理好的。”
看着他俊朗的面容上满是自信的笑容,赵盼儿心里感到十分安宁,对他所说的话,也深信不疑,主动靠进欧阳旭怀中,轻轻‘嗯’了一声,不再多言。
欧阳旭也紧紧地将她搂抱住,二人皆沉默不语,一时间,屋内氛围略显沉寂。
半晌之后,才听见赵盼儿娇声软语地说道:“旭郎,白天那人既是皇城司之人,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何必去搭救他……”
欧阳旭知道,赵盼儿向来心地纯善,从她不顾自身安危搭救茶坊客人之事便可看出,只是当年抄家一事,让她对皇城司心生阴影,更充满了厌恶之感。
于是,他柔声细语地解释:“顾千帆严格来说并非坏人,我救他也是想着能多结交一位皇城司的朋友,况且他对当下的局势亦有帮助。”
说到此处,欧阳旭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移了话锋:
“对了,盼儿,我今晚在城外碰到了钱塘县尉魏为,特意向他询问了那两个假书童的事情,他跟我说,那两人死活不肯开口,目前还在审讯之中。”
赵盼儿听后,却颇为不信,说道:“他定是在说谎,想必是已经审出是高家老爷派来的人,既不敢得罪高家,又不敢得罪欧阳旭郎你,所以只能撒谎说尚未审出结果。”
欧阳旭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盼儿你的眼睛…”
赵盼儿听得心中欢喜,却又不免担忧起来:
“旭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