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郎的名声。即便号称朝堂搅屎棍子言官御史,肆意诬陷武将被查了出来,只要一句未闻大唐以言获罪。事就能揭过去?这事换成苏晴,文官陷害都能没罪?他会利用李二郎爱惜名头的心里能当众大声问一句:若这事流传到后世,难道这位言官是要后世之人耻笑我大唐天子不辨是非,有过不罚,那岂不是昏君所为?
武将喜战,从个人角度看战场上虽有高风险,可只要能打赢且活下来,那就能升官进爵跨越阶层这属于高回报。至于文人厌战,武将生的升迁能拿出手的就是战功,而文人的账算的就精细多了。打仗你立功你升官进爵,我呢?没好处拿,筹集粮草的文官属于劳心费力不讨好,自古可有因筹集粮草算明白账本做好统计就升官进爵的吗?没有!难道任这些粗鄙不堪的武夫骑在咱们文官集团的头上吗?这不符合文官集团的整体利益,于是这主意就算计到国库的花费上,剩下就是和皇帝心照不宣的默契配合。先由言官污蔑武将开始,作为皇帝总得安排人查吧?这点事先拖几个月,等热度焦点淡化些,再来个查无实据,没可能因为言官一句污蔑,断自己一条臂膀。那该给的赏赐呢?假如原来的功勋按例给五十万中规中矩的话,那有意拖延的这几个月也就剩二十万齐活了。所以苏晴认为历史上李靖的隐忍是错的。做官嘛讲究和光同尘,若不不长袖善舞很容易被孤立,就知道闷头干活的官,属于老黄牛。活着吃草挤奶,死后被割肉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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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些,李晶有些后悔没叫醒掌柜的了一起过来了。眼前这小伙儿才十六岁就有这样的见解,穿着加上这几天的花费说明家里有钱。看来还是得要做有钱人,有了钱才能开阔自己和未来孩子的视野。
看到李晶发愣,苏晴也没在意。拍了些石碑上字体,又照了些风景照才意犹未尽的出来找了个饭馆吃了一顿。下午主要是采购吃的和一些礼品,巴掌大的小镜子,活宝泥人,这泥人有些意思用热水泡泡,捞出来浇上冷水丁丁直接喷水尿尿。想到铁蛋?又买了些糕点和酱肘子。才心满意足的坐上车子回到宾馆门口。李晶走了这次并没拿工钱,苏晴背着包在前台又加了一天的住宿费用直接上楼了。提的袋子和包里的物品存进了戒指,脑子里想着昨夜的事情。洗漱后直接就睡了过去。
晚上等到天擦黑,苏晴再次出现在那个山林避风的地方,打着手电一步步的就走了出来。神识探查着四周,骑着摩托就往粮庄方向开了过来。看到封条上就知道白天有人来过了,利用神识雷达加上电摩托给力,就在芦苇荡里看到了那艘小船。
吴猛看到熟悉的光,又探头看了会儿才搭查道:来的可是苏郎君?
苏晴听到声音就回了一句,老人家我给铁蛋带了点礼物。听到铁蛋?吴猛就把船划了过来。
这次上了船先是一顿吃喝,又留下带的礼物。接着手掌一翻,手心里多了三枚铜牌,有写巡查的,有粮头的,最后一个就有些怪异了竟然是铜鱼符?
看到苏晴手里的腰牌,吴猛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管怎么说这苏郎君也算为自家出了口气。这时就听苏晴低语道:弄到些银钱和账本还有些小玩意,可你这渔船倘若被查出那些,你们祖孙俩就危险了。
这样今天喝完酒剩的这些绿琉璃瓶看看能否换间上好的铺子吗?明着卖些肉食和烈酒,你帮我打听一下?我在私下做点琉璃生意。通过铺子卖出,铺子总体赚的收益分你三成,这样的话也就没谁怀疑银钱来路了。也算多条财路。
待会我到长安寻一下尹府,顺利的话明天长安自然得封城,说话间看到吴猛眉头皱了起来。苏晴忙安慰道:不要担心,我不会有事的,说罢掐了单手诀就见船板上忽然多了些巴掌大的玻璃镜子。古人对灵异的事多有敬畏。加上苏晴现在的着装,袖子似乎也存不下这些?
不动声色的吴猛自打看到苏晴拿在手里的太阳能灯手电就对这位苏郎君的身份有了种种猜测,此时见到苏晴手里的小镜子光彩照人辨认毛发先是把自己吓了一跳。吴猛额头开始冒汗,就见苏晴拿着手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