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十块钱。
他心里憋屈,可又没别的办法。
这点钱赔了总比进局子强。
……
回到家,娄小娥捏着十块钱不解地问:“老公,你平时最较真了,今天怎么轻易就放过傻柱了?”
李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这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这话怎么说?”
娄小娥更困惑了。
“你还记得当初是谁想拆散咱俩吗?”
娄小娥愣了一下,马上答道:“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他们老在我面前说你不好。”
“傻柱倒没说什么。”
李成点点头,转头朝儿子李国喊:“去给爸爸倒杯水来。”
李国蹦蹦跳跳把水端来,李成摸摸他的头笑道:“真是爸的好儿子。”
喝完水,他继续讲:“没错,其实四合院里最坏的就是聋老太太。
可她现在是五保户,还是烈士家属,有这身份在,谁能动她?”
娄小娥叹了口气,确实,这年头身份太重要了。
她自己要不是和资本家的父母划清界限,都没法在这安稳过日子。
“那也不能由着她乱来吧?”
娄小娥有点不甘心。
“那倒不会。
院里也不是人人都觉得她好。
这么多年她偏袒傻柱,不就是指望傻柱给她养老吗?大伙儿心里明白,只是不说破。”
“我这次揪着不放,就是想逼聋老太太出面,让她替傻柱干的这些事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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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次数多了,她那层身份自然就站不住脚了。”
娄小娥这才恍然大悟。
“可要是老太太就是不出来呢?你这计划不就落空了?”
“她不可能不出来,傻柱可是她认定的亲孙子,将来要靠他养老的,她怎么可能不保?”
娄晓娥点点头,笑着夸:“还是我老公有办法!”
“咱们可没亏!”
李成扬了扬那十块钱笑道,“这钱赚得痛快,怕是有人正心疼得直抽抽呢!”
……
大会散了,傻柱越想越憋屈。
一来气的是李成又从他这儿坑走了十块钱。
二来是整个过程里,秦淮如和贾张氏一声没吭——他可是替她们家宝贝棒梗顶的罪!
“这一家子真不是东西!”
傻柱一拳捶在桌面上,恨恨骂道。
“我的好孙子,这是怎么啦?”
聋老太太这时拄着拐走进屋,慈祥地望着他。
“老太太,我心里憋得慌啊!今天差点就被送进局子里了!”
“谁让你傻呢?不是你偷的鸡,你替别人认什么罪?贾家那些人什么德性,我跟你说过多少回?叫你离远点、离远点,你就是不听!”
聋老太太越说越气,这傻孙子实在太让人操心。
“您、您怎么知道鸡不是我偷的?”
傻柱瞪圆了眼。
“我还不清楚你?你是轧钢厂的厨子,工资不低,又一个人过,犯得着偷鸡?明摆着是替棒梗背黑锅!”
傻柱讪讪地低下头,叹了口气:“是秦淮如让我认的……”
老太太抬手轻拍了他脑袋一下,气道:“她让你认你就认?你是她什么人?再这么下去,这辈子都别想娶上媳妇!”
傻柱像是被点醒了,哭丧着脸问:“老太太,那我该咋办啊?”
“这还不明白?赶紧找个媳妇,跟贾家断清楚!往后少去惹李成,其他随你便!”
老太太气得直喘,要不是这院里没别人可选,她何必总为这傻柱操心?
要是李成愿意给她养老,她又何必天天替傻柱收拾烂摊子?
可既然选定了,也没法回头了,只能多提点提点他。
傻柱听着,连连点头:“我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