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易中海和贾张氏都愣住了，没想到聋老太太会这样对傻柱说话。
贾张氏拍腿大笑，嘲讽道：“哈哈，你们也有内讧的时候，真是精彩！”
傻柱不理会贾张氏，而是严肃地质问聋老太太：“你刚才说什么？你是不是盼着我死？”
聋老太太漠不关心地说：“你现在死不死有区别吗？我已经被关了十几年，无期徒刑，都不知道能否活那么久。
你现在就是个重犯，不知道要关多久，可能一辈子，或者直接被枪毙。
我们没必要再像以前那样相处。”
聋老太太露出了真实面目。
她之前对傻柱偏袒，是因为有所图，想让傻柱为他们养老，但现在已无此必要，她直言不讳，不再隐藏。
傻柱愤怒地指责聋老太太：“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真恶心，李成说得对，你就是个盗梦贼！”
聋老太太大笑：“你这么说又能怎样？我身上会少块肉吗？只要活得自在就行。”
她继续嘲讽傻柱：“你真是个傻子，在四合院那么好的条件，我和易中海一直保护你，你却总想着寡妇和别人家的媳妇，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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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愤愤不平地一口气说出了心里的不满：“当初你要是专注于工作，或者早点成家立室，又怎会落得如此田地？我提醒过你多少次，你却偏偏被他蒙蔽，最终遭到遗弃！”
傻柱回想起自己曾经辉煌的开始，后来却每况愈下，心中充满了烦闷。
他愤怒地喊道：“你这个老不死的，现在竟然过河拆桥！当初是你让我去做那种违法的事情，现在就别怪我揭发你！”
这一喊，连警察都被惊动了。
聋老太太却毫不畏惧，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无法挽回的境地。
警察严厉地质问傻柱：“你在这里吵什么？”
傻柱卑躬屈膝地说：“我要揭发这个老太太，我之所以会去毒害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因为她的指使，现在我要把真相说出来。”
警察有些惊讶：“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
傻柱坚定地回答。
警察转向聋老太太，询问她的看法。
聋老太太轻蔑地笑道：“年轻人胡言乱语，何必当真。”
这让傻柱一时语塞。
他坚持道：“警察同志，真的是她指使的，不是旁边的易中海和贾张氏，她刚才亲口承认了。”
易中海和贾张氏却沉默不语。
傻柱愤怒地质问：“你们难道没听见吗？刚才的话那么清楚，你们为什么不站出来说？”
易中海叹了口气：“傻柱，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你得接受现实，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警察同志，他只是在胡说，没有人指使他，他只是因为嫉妒李成才做出这种事。”
易中海的话让聋老太太点头表示赞同，而贾张氏则保持沉默，因为傻柱与她有仇，她之所以会在这里，也是因为傻柱。
不得不说，这位失聪老妇的手段颇为强硬，但对于贾家张氏而言，她却颇为青睐。
傻柱几近崩溃，他指着那位老妇人怒斥：“你这个老不死的！”
……
四合院内，李成怒火中烧。
对他来说，有人在四合院内公开企图伤害他的家人。
这是他绝不能容忍的。
这次，他决不会放过这些作恶者。
娄小娥感到非常委屈，因为她并未做出任何不当之事，却成了他人攻击的目标。
“丈夫，难道仅仅因为我们过得比他们好，他们就如此嫉妒我们？甚至想要伤害我们？”
娄小娥含泪问道。
对于李成而言，自娄小娥与他结为夫妇后，来这里哭泣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是她哭得最厉害的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