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阳光正好,透过百叶窗照进书房,我清清楚楚看到有一道淡淡的金光绕着婴儿床转,像一个透明的保护罩。只是我那时候没多想,以为是光线折射出的幻影。”她转头看向书房的方向,声音轻柔得像夜色里的呢喃,“现在才明白,小小从出生起,就一直在用她自己的方式保护我们,只是我们那时候不懂她的语言。”
祁同伟放下手中的文件,伸手握住钟小艾的手,她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驱散了他心中的几分忧虑:“对不起,让你们跟着我担惊受怕了。以后不会了,有小小在,有我们一起面对,不管是矿山的问题,还是侯亮平那边的麻烦,我们一定能解决。”
就在这时,书房里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不是风铃的清脆声,而是一种更轻柔的、像是纸张被轻轻触碰的声音。两人心中一紧,连忙起身快步走过去,轻轻推开书房门,却看到婴儿床里的小小还在熟睡,呼吸均匀,丝毫没有被打扰的迹象。反倒是书桌上的那枚田黄石镇纸,不知何时被挪到了婴儿床的正上方,石面上隐隐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与婴儿床周围残留的微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小的、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阵法轮廓。
“这是……”钟小艾惊讶地捂住了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祁同伟轻手轻脚地走近,弯腰细看,发现镇纸下方的桌面上,有几处浅浅的水渍痕迹——那是小小的手指蘸着口水画下的,歪歪扭扭,却能隐约看出是未来小小常用的“平安符”的雏形。一瞬间,他什么都明白了:一岁的小小虽然还不会说完整的话,却用这种最质朴的方式,为他们布下了一道守护阵。
“她知道矿山整改文件里藏着的风险,也知道侯亮平可能会从中作梗,想借矿区的问题陷害我。”祁同伟的声音里满是感动,眼眶微微发热,“她在用她能想到的所有办法,帮我们避开危险。”
钟小艾轻轻靠在祁同伟的肩上,看着婴儿床里熟睡的女儿,眼中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我们的女儿,真是上天赐予我们的奇迹。”
夜色渐渐变深,书房里的金光如同潮水般缓缓褪去,田黄石镇纸恢复了原本的温润模样,静静躺在桌面上,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温柔的梦境。祁同伟和钟小艾轻轻带上门,回到客厅。窗外的星星已经完全亮了起来,一颗接一颗,像撒在黑色丝绒上的碎钻,透过窗户,在客厅的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点。
祁同伟望着窗外的星空,脑海中忽然闪过未来回溯的画面——三十岁的小小站在星门前,周身环绕着宇宙的星光,对他说:“爸,宇宙中的每一颗星星,都是一个文明的‘命运弦律’。有的弦律激昂,有的弦律温柔,而我们的弦律,从你重生的那一刻起,就和地球的弦律、和整个宇宙的弦律紧紧连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他忽然彻底明白,一岁小小的那声“重生”,从来不是简单地揭开他的秘密——那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段跨越时空的羁绊。这段羁绊,连接着过去与未来,连接着地球与遥远的宇宙,也连接着祁家三代人的命运。而此刻汉东书房里的温馨画面,不过是这段宏大命运征途的序章,更遥远、更壮阔的故事,还在等着他们去书写。
黎明·晨光熹微,新程启航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晨光如同温柔的手,轻轻推开汉东的夜色,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书房的地板上投下一道道细长的光带。祁同伟醒得很早,昨晚的担忧似乎被夜色与小小的守护阵悄悄抚平,他起身走到婴儿床前,看到小小已经醒了,正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悬在婴儿床上方的田黄石镇纸,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
听到祁同伟的脚步声,小小转过头,看到他,立刻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朝着镇纸的方向指了指,又看向祁同伟,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像是在邀请他一起看。
祁同伟忍不住笑了,走过去轻轻拿起镇纸,递到小小面前。小小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石面,她的指尖刚碰到镇纸,石面上就再次泛起淡淡的金光——这次的金光比昨晚更亮些,在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