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还糊着一层没擦干净的毒泥巴。走路都得踮着脚,怕踩脏了鞋,也怕惊了肚子里那点东西吧?” 玄真子瞳孔微缩。这老者看似寻常,眼力却毒辣至极!竟一眼看穿了他体内“糖霜封印”、“酱肉源种”以及残余的“三日断”之毒! 老者又转向玉笋,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她虽然空荡却隐隐有灵光内蕴的丹田处:“你嘛…看着没啥大事,就是馋得慌。肚子里空落落,却又像揣了个小火炉,跟旁边这个破口袋…嗯…” 他猛地吸了口烟,眯着眼,似乎在仔细感知什么,脸上露出一丝惊奇:“怪哉!你俩这气息…怎么跟扭麻花似的搅在一起?走路喘气都快一个调了!这可不是普通的双修功法…倒像是…命根子都系在了一块儿?” 玉笋和玄真子同时一震! “同息周天”是他们最大的秘密,也是薛驼子都啧啧称奇的状态,竟被这初见面的老者一语道破关键! 玉笋立刻打哈哈:“老先生您真会开玩笑,我们就是…就是普通的同行伙伴!” 老者嗤笑一声,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骗鬼呢?老头子我在这三江口混了几十年,别的本事没有,就是眼睛毒,鼻子灵。你俩往这一坐,身上的味儿都混成一股了!一股子…蒜味里掺着点甜冰渣子,还带着点烤糊了的肉香…” 玄真子:“…” 玉笋:“…”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难道刚才打嗝的余味还没散? 老者敲了敲烟斗,灰烬落下:“行了,不管你们是啥关系。想在三江口落脚,光靠打蒜嗝可不行。” (他果然看到了市集上的那一幕!) “请老先生指点。”玄真子压下心中的波澜,正色道。他意识到,眼前之人,或许是他们在此地难得的机缘。 老者又打量了他们几眼,慢吞吞地说:“你们身上的问题,寻常法子解决不了。那甜兮兮的封印像个糖衣炮仗,不知道啥时候就炸了。那点毒泥巴(指三日断)虽不致命,但缠人得紧,碍事。” “可有解法?”玉笋急忙问。 “三江口嘛,万物皆可交易。”老者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碧波潭’底下,每隔三年会生出一种‘净水琉璃莲’,能涤荡百毒,稳固神魂。算算日子,下次出水,就在下个月圆之夜。” 净水琉璃莲!玄真子心中一动,此物他曾在古籍中见过记载,确是解毒圣品,或许真能根除“三日断”之余毒。 “不过…”老者话锋一转,“盯着那玩意的人可不少。潭底那老邻居,也不好说话。” “老邻居?” “一条守着那莲花不知道多少年的寒水玄蛇,凶得很。”老者语气平淡,仿佛在说邻居家养的狗。 玉笋倒吸一口凉气。玄真子眼神却更加坚定。 “多谢老先生告知。”玄真子拱手。 老者摆摆手:“别急着谢。就算拿到了莲花,你肚子里那个‘糖衣炮仗’和里面包的‘躁动玩意儿’,还得另想办法。三江口西边有个‘黑市’,偶尔会流出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包括…一些关于‘悬壶令’和古老‘饕餮秘法’的残篇,或许对你们有用。” 悬壶令!饕餮秘法!这两个词让玉笋和玄真子心头再震!这三江口,果然与他们身上的秘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当然,去黑市,得有门路,也得有‘硬通货’。”老者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比如…你们刚才吓跑刀疤刘的那股子蒜味,凝实成煞,倒是种不错的‘特产’。” 苦寒蒜煞…竟成了硬通货? 信息量巨大,两人一时消化不及。 老者似乎说累了,重新靠回椅背,耷拉着眼皮,开始赶人:“好了,该说的都说了。后院有两间空着的棚屋,还算干净,一天十个铜板,或者等值的东西。要住就住,不住就走。” 玉笋和玄真子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决定。 “我们住。”玄真子沉声道。此地虽简陋,但这老者深不可测,留在附近,或许能获得更多信息与庇护。 玉笋则已经笑嘻嘻地开始掏包裹:“十个铜板是吧?我们有…诶,零钱好像不够了,用这个抵行不行?”她摸出一个小油纸包,里面是几块薛驼子给的、能快速补充体力的“五毒开泰羹”浓缩膏块,黑乎乎的,散发着复杂的药草与…一丝肉羹的香气。 老者鼻子抽动了一下,耷拉的眼皮终于彻底掀开,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他伸手接过,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咂摸了几下,脸上露出一个近乎扭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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