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的腔调激得浑身一僵,手里的咖啡杯都差点没拿稳。她转过头,蹙着眉看向拉普兰德,眼神里带着明显的不适和……一丝嫌弃?
“好好说话。”她的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
拉普兰德看着她那副难得的、近乎“破功”的表情,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东倒西歪,差点从沙发上滚下去。
“哈哈哈……德克萨斯……你刚才那表情……哈哈哈哈……太好玩了!”
德克萨斯看着笑瘫在自己身边的拉普兰德,眉头蹙得更紧,但看着对方笑得毫无形象、眼泪都快出来的样子,那紧绷的嘴角,最终几不可察地松动了一丝。她转过头,重新看向屏幕,不再理会身边那个笑得像个傻子一样的家伙,只是将手中的咖啡杯,默默放远了一些。
拉普兰德笑够了,重新坐直身体,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看着德克萨斯依旧清冷的侧影,心里却像是被温暖的阳光填满。
她知道,德克萨斯不喜欢这种过于肉麻的调调。但她更知道,德克萨斯并不会真的因此而生气。这种在底线边缘试探、并总能得到默许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和满足。
她不再故意搞怪,而是安静下来,重新靠回德克萨斯身边,这次只是轻轻挨着她的手臂,不再说话。
电影里还在上演着生离死别的戏码,但拉普兰德觉得,那些虚构的深情,远不如身边这个人沉默的纵容和泛红的耳廓来得真实动人。
她悄悄伸出手,勾住了德克萨斯放在身侧的小指。
德克萨斯的手指动了一下,没有躲开。
拉普兰德满足地眯起眼睛,像一只被顺毛抚摸的猫。
窗外,龙门的夜晚依旧喧嚣。但在这片小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名为“亲昵”的、温暖而黏稠的空气。拉普兰德那变本加厉的“爱称攻势”,如同投入德克萨斯这片深潭的石子,虽然未能激起滔天巨浪,却也让那平静的水面,泛起了再也无法平息的美妙涟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