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开。拉普兰德能给你的,是姐姐的身份所能给予的极限。除此之外,是禁区。”
“你的‘心之所向’,不应该,也不能,建立在一个错误的对象和混淆的概念之上。那只会带来毁灭。” 德克萨斯最后说道,语气恢复了最初的平静,“好好想想吧。在你真正找到那个正确的‘方向’之前,先学会分辨,什么是亲情,什么是……其他。”
说完,德克萨斯没有再停留。她站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剑鞘,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留下塞法利亚一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瘫软在沙发上,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衣襟。
客厅里一片死寂,只有塞法利亚压抑的、破碎的哭泣声。德克萨斯的话,像一把无情的手术刀,剖开了她最不堪、最痛苦的伤口,鲜血淋漓,却也让她在那极致的痛苦中,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了自己那误入歧途的、可悲的“心之所向”。
前路依旧迷茫,痛苦并未消散,但那个名为“禁忌”的漩涡,似乎因为德克萨斯这番冷静到近乎残忍的开导,而显露出了它真实的、绝望的边界。
今晚,塞法利亚注定要在泪水中,重新审视自己那混乱而危险的情感,以及,那条被德克萨斯明确指出的、必须绕行的深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