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打断她,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意思,“尽快安排。”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札拉克女孩迅速在系统里操作起来,效率惊人,“钥匙和地址给你,今天就可以搬过去看看,手续后续补。”
德克萨斯接过钥匙和写着新地址的纸条,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留下身后一脸八卦、已经开始在内部通讯频道里疯狂打字的后勤主管。
当她回到旧公寓时,拉普兰德还在和通讯器较劲,塞法利亚依旧在看书,一切如常。
德克萨斯将新旧两串钥匙放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吸引了另外两人的注意。
“收拾东西,搬家。”她言简意赅。
拉普兰德抬起眼皮,银灰色的眼眸里满是烦躁:“搬家?又发什么神经?这破地方不是住得好好的?”她所谓的“住得好好的”,大概是指还能勉强维持不被彼此逼疯的底线。
塞法利亚也放下书,有些无措地看着德克萨斯,又看看拉普兰德,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决定感到茫然。
“空间不足,影响稳定。”德克萨斯给出理由,和她对后勤主管说的一样冰冷官方,“新公寓更大。”
拉普兰德嗤笑一声,显然不信这套说辞,但也懒得深究。对她来说,换个地方喝酒睡觉,区别不大。她悻悻地站起身,开始粗暴地将自己散落各处的武器、酒瓶和少量衣物塞进一个行军袋。“随便你,麻烦死了。”
塞法利亚则显得顺从很多,她默默地起身,开始小心地整理自己的书本和少数几件私人物品,动作轻柔而细致。
搬家过程在一种诡异的沉默中进行。企鹅物流的效率很高,已经有专人过来帮忙搬运较大的家具(主要是塞法利亚的书架和德克萨斯的置物柜)。拉普兰德的东西少得可怜,她自己扛着行军袋就下了楼。德克萨斯和塞法利亚的东西也不多,很快,旧公寓就被清空,只剩下满地狼藉和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新公寓位于另一栋楼的顶层,正如后勤主管所说,面积宽敞,视野开阔,装修风格简约现代,与之前那个压抑逼仄的空间有天壤之别。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照亮了光洁的地板。
拉普兰德一进门就占据了视野最好的沙发位置,习惯性地想要瘫下去,但新沙发的柔软舒适让她稍微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样子,只是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宽敞的客厅和连接着的开放式厨房,哼了一声:“啧,资本家。”
塞法利亚则有些拘谨地站在门口,看着明亮的新环境,熔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弱的、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亮光。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抚摸了一下光洁的墙壁,像是在确认这不是梦境。
德克萨斯没有给她们太多时间适应。她直接走向主卧室,推开了门。
主卧室非常宽敞,足够容纳一组大型沙发和衣柜,而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中央那张定制的大型床铺。它明显比常规的双人床要宽大得多,几乎像一个小型的平台,上面铺设着崭新的、灰色的床品,简洁,冷硬,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无声地宣告着它的用途——容纳三人。
拉普兰德晃悠过来,靠在门框上,本想挑剔几句新房间,目光落在那个巨大的床上时,她嘴里叼着的牙签“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这他妈是什么玩意儿?”她指着那张床,银灰色的眼眸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德克萨斯!你搞什么鬼?!这床是怎么回事?!”
塞法利亚也好奇地跟了过来,当她看到那张明显是为三个人准备的巨大床铺时,瞬间明白了什么,脸颊“唰”地一下变得通红,如同烧熟的虾米。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熔金色的眼眸慌乱地看向德克萨斯,又飞快地瞥了一眼暴怒的拉普兰德,最后羞耻地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德克萨斯转过身,面对着拉普兰德,表情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只有冰蓝色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残忍的决然。
“如你所见,三人床。”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