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气味和存在的标记行为。
然后,她转回头,重新将目光投向德克萨斯,嘴角扯起一个有些别扭、却不再充满对抗意味的弧度。
“啧……”她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音节,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你的‘最优解’,德克萨斯。”
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但这句听似抱怨的话,其中蕴含的默认与接受,已经清晰地传递给了另外两人。
德克萨斯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捕捉的笑意。她动了动被拉普兰德枕得有些发麻的手臂。
“该起来了。”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打破了这片刻的、胶着般的静谧。
三人之间那根无形的、紧绷的弦,似乎随着这句话,终于彻底松弛了下来。
起身的过程带着些许尴尬和笨拙。肢体交缠,衣物凌乱,视线刻意回避着某些过于私密的痕迹。但没有人抱怨,没有人争吵,甚至没有人开口说更多的话。一种无声的默契在空气中流淌。
拉普兰德率先翻身下床,动作间恢复了往常的利落,只是背影似乎少了几分孤狼般的决绝,多了些许难以言喻的……归属感?她甚至没有回头看另外两人,径直走向了卧室自带的浴室,关上了门,很快,里面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塞法利亚坐在床沿,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皱巴巴的衣角。德克萨斯站在她面前,沉默地整理着自己略微凌乱的衣物。
“我……”塞法利亚抬起头,熔金色的眼眸中情绪复杂,有残留的羞怯,有释然,还有一丝不确定,“我……回我房间?”
德克萨斯整理衣领的动作顿了顿,看向她。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肯定的力量。
“这里也是你的房间。”她说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事实,“你的东西,今天可以搬过来一些。”
塞法利亚怔住了。她看着德克萨斯,看着对方那双冰蓝色眼眸里不容置疑的确认。一股暖流,混合着酸涩与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悄然涌上心头。她不再是被排斥在外的、需要小心翼翼隐藏的“麻烦”。她被纳入了这个由德克萨斯构建的、看似冰冷实则坚固的体系之中,以一种她从未想过的方式。
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却无比清晰:“……好。”
当拉普兰德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是德克萨斯已经穿戴整齐,站在窗边,望着外面逐渐苏醒的龙门市景。而塞法利亚,则正在略显局促地整理着床上凌乱的被褥。
拉普兰德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最终落在塞法利亚有些笨拙的动作上。她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只是走到衣柜前,开始翻找自己的衣服。空气中,三种信息素在晨光与水汽中继续缓慢地交融,不再有昨夜的激烈冲突,只剩下一种仿佛本该如此的、平淡的共存。
早餐是在公寓那间开放式的厨房里进行的。气氛依旧有些沉默,但并不压抑。德克萨斯熟练地准备着简单的早餐——黑咖啡,以及从附近 bakery 买来的、只需加热的可颂。拉普兰德大喇喇地坐在中岛台旁的高脚凳上,晃荡着一条腿,看着德克萨斯的动作。塞法利亚则安静地坐在另一边,双手捧着德克萨斯推给她的、加了牛奶和方糖的咖啡杯,小口啜饮着。
阳光彻底照亮了客厅,昨夜那些变幻不定的、如同野兽瞳孔般的霓虹光带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干净而温暖的日光。
“今天有什么安排?”拉普兰德拿起一个可颂,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问道,仿佛昨夜那场颠覆性的混乱从未发生。
德克萨斯抿了一口黑咖啡:“整合运动在龙门周边的残余据点需要清扫。企鹅物流接了单。”
“哦。”拉普兰德应了一声,银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正好,活动下筋骨。”她说着,目光似乎无意地扫过塞法利亚,“你呢?‘亲王殿下’?”
塞法利亚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抬起头,迎上拉普兰德的目光。那目光里不再有昨日的狂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