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选手，是他顶着压力招进来的。”
“女选手？”许星眠惊讶地问道，“我怎么不知道前辈当年还带过女选手？”
“那时候星翼刚起步，没人愿意来，他就不拘一格招人才。”顾砚辞说道，“那两个女选手，一个打辅助，一个打Ad，技术不算顶尖，但很努力。当时很多人嘲讽周延‘病急乱投医’，说‘女生打不好电竞，只会拖后腿’，甚至有对手在赛场上故意针对她们，说难听的话。”
“前辈是怎么应对的？”许星眠问道，心里泛起一阵心疼。
“他没有和别人争辩，只是带着队员们默默加练。”顾砚辞的语气变得沉重，“每天训练结束后，他都会单独给那两个女选手补战术课，帮她们分析对手的弱点，教她们应对嘲讽的方法。他还在训练室的墙上写了一句话：‘电竞无关性别，只看实力’。”
他想起有一次，星翼的女Ad被对手嘲讽“操作像小学生”，哭着想要放弃。周延没有批评她，而是带着她练了一夜的补刀，天亮时对她说：“别人越是看不起你，你越要证明自己。等你赢了比赛，所有的嘲讽都会变成敬佩。”
“后来呢？那两个女选手怎么样了？”许星眠急切地问道。
“她们没有辜负周延的期望。”顾砚辞的眼里闪过一丝欣慰，“在当年的城市联赛总决赛上，星翼遇到了我们风启。那两个女选手发挥得特别好，辅助的锤石精准钩中，Ad的输出拉满，配合周延的打野，赢了我们，拿下了冠军。”
他还记得，赛后颁奖时，周延把那两个女选手推到前面，对着镜头说：“她们不是拖后腿的，是星翼的功臣。我希望有一天，能有更多的女选手站在赛场上，被尊重，被认可。”
“那时候，我就特别佩服他。”顾砚辞看着许星眠，眼神真诚，“在那个性别偏见根深蒂固的年代，他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敢为女选手争取机会，这份勇气和坚持，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许星眠的眼眶有点红，她想起自己当年刚进星翼时，也被人质疑“女生打不好辅助”，是周延耐心指导她，给她信心，让她坚持下来。原来，前辈的这份温柔与坚定，从很久以前就有了。
“我一直以为，前辈创办星翼，只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电竞梦。”许星眠轻声说道，“现在我才知道，他的梦想里，还装着很多人的梦想。”
“他就是这样的人。”顾砚辞说道，“看似温和，却有着惊人的毅力和坚定的信念。后来，我们风启解散了，我因为手腕旧伤，选择了退役，转型做数据分析师。但我一直关注着星翼，看着它一点点成长，看着它坚持招女选手，看着它办起了星翼杯，实现了周延当年的愿望。”
他转头看向许星眠，眼里满是欣赏：“你做得很好，把周延的信念传承了下来。星翼现在的女选手，一个个都很优秀，她们用实力打破了性别偏见，这就是周延最想看到的。”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许星眠笑了笑，“还有阿柚、林野、周阿姨，我们都在替前辈完成他未竟的梦想。”
两人坐在蓝花楹树下，沉默了许久，只有花瓣飘落的簌簌声和蓝楹啃骨头的声音。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蓝花楹的花瓣被染成了金色，温柔而美好。
“顾老师，你当年为什么会选择转型做数据分析师？”许星眠突然问道。
“因为手腕旧伤，没办法再打职业了。”顾砚辞的语气带着几分遗憾，“但我不想离开电竞，数据分析师是离赛场最近的职业，能让我继续参与其中。”
他想起当年退役时的迷茫，看着自己热爱的赛场，却因为身体原因无法再站上去，那种痛苦难以言喻。是周延给了他鼓励，在他最失落的时候，发来消息说：“电竞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在赛场上。你对数据很敏感，或许可以试试数据分析师，用另一种方式发光。”
“是前辈鼓励你转型的？”许星眠问道。
“嗯。”顾砚辞点点头，“他总是这样，能在别人迷茫的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