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
那股在废墟中凝聚、在血火中淬炼、在守护中成长的“战骨”,正在变得前所未有的坚硬!
林大山与林自强并肩站在演武场边的高台上,俯瞰着下方热火朝天的景象。
“爹,陈家引来的‘豺狼’,该到了吧?”林自强目光投向铜鼎山深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腰间的飞镖囊,石皮小成的力量在指间流转。
林大山负手而立,嘴角勾起一丝冷冽而自信的弧度,玉骨圆满的意境引而不发,却让周围空气都仿佛沉重了几分:
“让他们来!正好试试,是他们的爪子利,还是我红草堡这块磨好的战骨硬!”
“铜鼎战骨,锋芒已露,正待饮血。
铜鼎山深处,一处被天然岩洞改造、易守难攻的匪巢深处。篝火在巨大的石厅中央熊熊燃烧,跳动的火焰将洞壁上悬挂的兽骨、兵刃投下狰狞扭曲的影子。空气里混杂着劣质酒气、汗臭和浓重的血腥味。
匪首“黑鹞子”斜靠在铺着完整熊皮的石椅上。他身形并不魁梧,甚至有些精瘦,但裸露的手臂和小腿肌肉却如同钢丝绞成,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皮肤呈现出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惨白,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旧疤。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细长、锐利,如同淬了毒的鹰隼,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冷、贪婪、又带着极度警惕的光芒。
他手中把玩着一枚造型奇特的骨哨——正是陈家紧急联络用的“黑鹞哨”,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哨身上细微的刻痕。
石厅下方,几个匪帮头目正唾沫横飞地争论着。
“大哥!还犹豫个屁!几十车粮食布匹!生铁!钢刀!还有那赤瞳狼王皮!黄金千两!外加三条商道三年的买路钱!这他娘的是泼天的富贵砸脑袋上了!”
一个满脸横肉、胸口纹着滴血狼头的壮汉拍着大腿吼道,眼中满是贪婪的红光,“干他娘的一票!够兄弟们逍遥好几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