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三十七年四月初五辰时,西学馆“军事技艺研究室”内,陈默正调试着一台半人高的金属装置——这是“星纹-西洋火器融合项目”的核心原型机“星纹能量炮”。通过星纹能量驱动西洋火炮的发射机制,其射程比传统红衣大炮提升两倍,威力更是能直接击碎带有星纹防护的盾牌。刘阳明站在一旁,看着能量炮发射时喷出的蓝色焰光,却眉头紧锁——如此强大的武器,若秘密泄露,无论是落入异世残余之手,还是被朝中野心家利用,都将酿成大祸。
“大人,能量炮的威力已达预期,是否可以上报皇上,申请批量生产?”陈默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语气中带着兴奋。刘阳明却摇了摇头:“不可。这能量炮的核心参数绝不能轻易公开。你想想,光纹使能利用光学原理干扰星纹核心,若他们得知能量炮的能量转换频率,定会研发出针对性的防御装置;朝中八爷党残余虽已肃清,但仍有觊觎兵权之人,若他们拿到图纸,后果不堪设想。”
这番话让陈默瞬间冷静下来:“那该如何是好?总不能一直藏着不用吧?”刘阳明沉吟片刻:“我们要‘故意保守’核心秘密——对外只公开‘改良型红衣大炮’的名义,隐瞒星纹能量驱动的关键技术;对内则建立‘分级保密机制’,核心参数只有我、你、南怀仁先生三人知晓,连参与研发的工匠也只负责各自模块的组装,不掌握整体原理。”
正说着,李卫匆匆走进来,手中拿着一封密信:“大人,刚收到江南密探的消息,有‘西洋商人’在打听西学馆的火器研发情况,还试图贿赂参与项目的工匠王五。”刘阳明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果然有人盯上了。李卫,你立刻将王五控制起来,查明他泄露了多少信息;石三,带人暗中监视那名西洋商人,查清他的底细;陈默,将能量炮的核心部件拆卸下来,藏入靖安司的密库,原型机只保留外壳,对外宣称‘仍在调试中’。”
审讯王五的结果让众人惊出一身冷汗——他已将能量炮的“外形尺寸”和“大致射程”泄露给西洋商人,幸好核心的“星纹能量转换公式”和“炮管材料配比”尚未透露。“那商人说,只要我提供完整图纸,就给我五百两黄金,让我带着家人去海外过好日子。”王五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刘阳明冷声道:“你可知泄露军机是死罪?念在你尚未造成重大损失,且主动交代,饶你一命,但需配合我们引出幕后之人。”
四月初七,按照计划,王五以“获取核心图纸”为由,与西洋商人在京城“悦来客栈”见面。李卫带领精锐埋伏在客栈周围,石三则伪装成王五的随从,贴身保护。酉时三刻,西洋商人如约而至,他刚拿到王五递来的“假图纸”,便被李卫等人制服。审讯后得知,这名商人竟是“暗纹使残余”伪装的,受漠北黑风寨余党指使,想要窃取能量炮技术,重建暗纹武装。
“幸好我们早有防备,否则能量炮技术真的会落入贼人之手。”陈默心有余悸地说。刘阳明却神色凝重:“这只是开始。随着西学馆的研发成果越来越多,觊觎这些技术的人也会越来越多。我们必须完善保密机制。”他随即召集西学馆核心成员,宣布三条保密纪律:“第一,所有研发项目分为‘公开级’‘保密级’‘绝密级’,绝密级项目仅限三人知晓;第二,参与保密项目的人员需签订‘生死契’,若泄露秘密,诛九族;第三,所有图纸和数据需用‘星纹密码’记录,只有配备星纹密钥的人才能解读。”
然而,保密机制的建立却引发了新的争议。四月初十,徐乾学以“保密过严,恐有私藏军机之嫌”为由,向康熙弹劾刘阳明:“刘阳明将西学馆技艺秘而不宣,连朝廷官员都无法查看,分明是想将其据为己有!若他有异心,岂不是无人能制?”康熙虽信任刘阳明,但也觉得保密措施有些极端,便召他进宫问话。
南书房内,康熙将弹劾奏折推到刘阳明面前:“阳明,徐乾学所言并非全无道理。你将技艺藏得如此之深,让朕如何放心?”刘阳明躬身道:“皇上,臣并非私藏,而是‘故意保守’。就像能量炮,若将核心技术公开,异世残余会研发防御装置,朝中野心家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