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卖关子了,啥意思嘛!”
苏禾便道:
“我的祖母曾经留过一份手札,里面记录了很多的奇人异事也更记录了一些了不得的病症和能人。
有一种人他修行魅术,擅长操控人心,蛊惑人心,即便一个眼神便能将一个人的内心窥探完。
简言之,他是一个能不废一兵一卒便能杀人与无形的人。”
跟听天书似的!
霍三眨巴了一下眼睛,直接道:
“你就说他会妖法,能用眼神操控人杀人不就完了!”
嘶!
似乎的确比较更容易浅显易懂!
“还得是你!”
“以后咱就戴上眼罩不让他看,也不看他眼睛。”
这……
还真行!
“或者咱出声打断他那虚假又专注的眼神,就不正面看他,气死他!”
更行。
大哥这脑子接受新东西比自己所想还要快。
“要不,我现在去干了他得了。
留这么个祸害干啥?”
这……
“有道理,明知道有危险还留着?疯了不成?弄死了事!”
对嘛。
说干就干。
两人索性也不耽搁,准备直接去承安侯府将人干死了事!
可是就在他们前脚踏进承安侯府,后脚就看到同样摸上房顶的单简。
四目相对。
只来得及说一句:
“好巧,来杀人啊?”
“嗯,你也来杀人啊?”
霍三觉得这对白尴尬的能抠出一套两进小院。
偏偏当事人仿佛不觉得。
两人还都趴在屋顶看着书房里面的男人以及一屋子的女人。
没错,一屋子,少说七八个女人。
不过奇怪的是,她们看起来不像是承安侯后院的女子,在她们身上少了一些脂粉气,多了一丝英气勃勃。
这是……
苏禾心有疑虑,但单简却拉了一下她的衣服指了指隔壁。
不远处的屋顶,暗二趴在那里,苏禾便看了一眼霍三,意思是你留下。
然后单简便带着苏禾跳到了一旁的大槐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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