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扫过目瞪口呆的几人,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虚弱”和疏离:“多谢几位兄台好意。只是景珩病体未愈,实在不宜饮酒作乐。这鲥鱼美酒,诸位自去享用便是。至于昨日之事,不过情急之言,不值一提。诸位,请回吧。”
他这话,客气却坚定,直接下了逐客令。
李公子几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讪讪地站在原地。他们本想来看笑话、拉人鬼混,却莫名其妙被一首好诗震住,又被主人家冷淡送客,简直尴尬得无地自容。最终,几人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保重身体”的废话,便灰溜溜地快步离开了,背影甚至有些仓惶。
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萧景珩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
第一步,成了。
这“文抄公”之路,似乎…还挺有意思。
他转头看向那棵老树,心中默念:枯木逢春犹再发,人无两度再少年。萧景珩,你安心去吧。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宵小之辈,践踏你我的尊严与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