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身边的风景,听听心里的声音。诗这东西,就像慢火熬汤,得慢慢品,才能尝出里面的滋味。”
他顿了顿,指着传单上的“诗歌安慰站”说:“这个名字好,安慰,不是说教,是陪着。人这一辈子,谁还没个难的时候?有首诗能陪着,就像黑夜里有盏灯,能让人心里踏实些。”
阿哲听得眼睛都亮了,赶紧说:“老翰林,您要是有空,能不能给我们指导指导?我们想把诗社办得更好,让更多人能感受到诗的暖。”
老翰林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像盛开的菊花:“好啊,我这把老骨头,也该活动活动了。以后每周三上午,我来这儿,给你们讲讲诗里的故事,也听听你们的故事。诗里的故事是死的,人的故事是活的,两者掺在一起,才有意思。”
人群里响起一阵掌声,连打太极的老人都停下了动作,笑着鼓掌。一尘和阿哲对视一眼,眼里都闪着泪光,却笑得比阳光还灿烂。他们知道,他们的诗歌安慰站,终于在这片土地上,扎下了根。
中午的时候,人渐渐散去,老翰林也拄着拐杖回去了,临走前还叮嘱他们:“要坚持下去,别因为有人笑就放弃。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刚开始都容易被人当成笑话。”
阿哲和一尘坐在公园的石凳上,吃着阿哲娘送来的包子,就着带来的茶水,心里暖烘烘的。阳光透过柳叶,洒在他们身上,像盖了层暖融融的毯子。
“一尘哥,你看,我们做到了。”阿哲咬了口包子,含糊不清地说,眼里满是骄傲。
一尘点点头,喝了口茶水,看着远处的湖面,波光粼粼的,像撒了把碎金子:“是啊,做到了。其实不是我们厉害,是人心底都需要这份暖,需要诗里的那份真诚。”
他们收拾好东西,准备下午再去别的地方宣传。阿哲背着传单,脚步轻快,像踩着风。一尘手里拿着那本旧诗集,蓝布包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桂花干的香气混在风里,清透又温暖。
路过巷口老槐树时,阿哲忽然停了脚,指着树上的鸟窝说:“一尘哥,你看,那窝里有小鸟了。”一尘抬头,看见几只毛茸茸的小鸟,正张着嘴,等着鸟妈妈喂食。阳光落在鸟窝上,暖得像诗里的句子。
“是啊,春天来了,什么都在发芽,什么都在生长。”一尘轻声说,眼里满是温柔。
他们继续往前走,身影渐渐消失在巷口,却留下了一路的诗香,留下了一路的温暖。那些被他们递过传单的人,那些听过他们念诗的人,心里都悄悄种下了一颗种子,一颗关于诗、关于暖、关于真诚的种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诗歌安慰站的人越来越多。每周三上午,老翰林都会来,给大家讲诗里的故事,从“关关雎鸠”讲到“大江东去”,从“床前明月光”讲到“人生自古谁无死”。听的人里,有老人,有年轻人,还有小孩,他们都安安静静地听着,眼里闪着光。
苏苏也来了,她背着洗得发白的双肩包,手里拿着笔记本,把老翰林讲的故事,把大家分享的心情,都一一记下来。她说,她要把这些故事写成文章,让更多人知道,在柳溪公园,有这样一个温暖的角落,有一群因为诗而相遇的人。
小宇也来了,他带来了自己做的皮具,上面印着小小的诗句,有“春风又绿江南岸”,有“但愿人长久”。他说,他要把诗的暖,缝进每一件作品里,让大家带着诗的温度,去过每一天的生活。
林叔也来了,他带来了自己的画,画里有柳溪公园的湖,有巷口的老槐树,还有诗歌安慰站里大家听诗的模样。他说,他要把这些温暖的瞬间,都画下来,让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些美好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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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小姐也来了,她带来了自己的插画,画里的女孩拿着传单,在阳光下笑着,周围的人都围着她,听她念诗。她说,她要把诗歌安慰站的故事,画成一组插画,让更多人看到,真诚和坚持,真的能创造奇迹。
有一天,那个曾经嘲笑他们装模作样的洋装小姐,也来到了诗歌安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