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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查卫生突袭:白手套抹灰的刁难(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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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缝纫机的“嗒嗒”声刚刚在“晚风”作坊的小院里汇成一片忙碌的乐章,就被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粗暴地打断。两辆刷着绿漆、车斗蒙着帆布的解放牌卡车,带着一股子蛮横的气势,一前一后堵死了院门。烟尘尚未落定,七八个穿着藏蓝色制服、臂戴红袖章的人就鱼贯跳下车来。领头的是个四十多岁、面皮白净的男人,梳着油光水滑的干部头,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却锐利得像刀子,毫不客气地扫视着院内每一寸角落。

“谁是负责人?”白面男人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官威,手里捏着一份盖着红头大印的文件,像捏着一道催命符。“区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突击检查!所有生产立即停止,接受全面卫生评估!”

院内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女工们面面相觑,惊慌地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踩脚裤的半成品从缝纫机针下滑落,鲜艳的碎花布料委顿在地,像被掐断了生机的花。

苏晚月的心猛地一沉,指尖瞬间冰凉。她认得那个袖章,更认得这种阵仗背后透出的不寻常气息——这绝不是一次普通的例行检查!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快步迎上前,脸上努力挤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同志您好,我是负责人苏晚月。我们作坊一直严格按照卫生条例……”

“条例?”白面男人,后来苏晚月知道他姓刘,是区卫委会的一个小科长。他皮笑肉不笑地打断苏晚月,金丝眼镜闪过一道冷光,“苏晚月同志,条例是死的,执行是活的。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你们这里生产环境脏乱差,严重影响周边居民健康和市容市貌!有没有问题,我们检查了才知道。” 他话音未落,手一挥,“给我仔细查!犄角旮旯都不能放过!”

那几个戴袖章的人立刻如狼似虎地散开。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目标明确。有人直奔原料仓库,将一捆捆码放整齐的棉布、涤纶面料粗暴地扯开、抖落、扔在地上,用穿着硬底皮鞋的脚在上面随意踩踏;有人冲进缝纫车间,拿起女工们放在案头的水杯,打开盖子凑近鼻子夸张地嗅闻,然后嫌弃地丢开,水洒了一地;还有人拿着长柄扫帚,不是清扫,而是故意往墙角、机器缝隙里捅,扬起一阵阵呛人的灰尘。

苏晚月看着自己精心整理、视为心血的作坊被如此糟蹋,心口像被钝刀子一下下地割。她强忍着愤怒和屈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看见女工王淑芬心疼地去捡被扔在地上的布料,立刻被一个袖章男呵斥:“不许动!影响检查取证!”

突然,检查人员里一个面相刻薄、颧骨很高的中年女人,停在了刚刚完成清洁、光洁如新的水磨石窗台前。她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雪白的、崭新的棉线手套,慢悠悠地戴上。那动作,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恶意。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被她吸引。

只见她伸出戴着白手套的食指,用指尖在窗台上方一个极其隐蔽的、平时根本无人触碰的窗框凹槽里,极其缓慢而刻意地抹了一下。那凹槽里积着经年累月、极其细微的浮尘。她收回手指,将那根原本雪白、此刻却沾上了一道明显灰黑色痕迹的指尖,高高举到刘科长面前,声音尖利得如同砂纸摩擦:

“刘科长!您看!窗台卫生死角!积尘严重!这手套上的灰,就是证据!这卫生状况,能达标吗?”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抓到把柄的得意,眼神却挑衅地瞟向脸色煞白的苏晚月。

窗台明明刚擦过!那点灰尘藏在那种地方,根本不影响任何生产卫生!这纯粹是鸡蛋里挑骨头,是赤裸裸的栽赃!

一股血气直冲苏晚月的头顶,愤怒几乎要冲破喉咙。她攥紧了拳头,身体因为极致的克制而微微颤抖。她看到刘科长煞有介事地凑近看了看那根沾灰的手指,眉头紧锁,重重地叹了口气,对着苏晚月痛心疾首地摇头:“苏晚月同志啊!你看看!细节决定成败啊!这么明显的卫生死角都看不到?这说明你们的管理意识极其松懈!思想觉悟有待提高!连窗台都擦不干净,怎么能保证生产出来的服装干净卫生?人民群众怎么能放心穿?”

他顿了顿,无视苏晚月眼中喷薄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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