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梅借钱被拒、找工作被拒,以“给重要的人过生日”为借口约张超去仓库,让他带蛋糕,在蛋糕里掺安眠药,最后杀人、强迫吞蜡烛。
“动机和手法都对上了,可还有个疑问。”苏棠皱起眉,“她为什么要让张超吞下燃烧的生日蜡烛?只是为了报复?还是有别的原因?”
陆珩也在想这个问题:“赵梅三年前诈骗的是老年人的养老钱,被判了半年,会不会和‘生日’有关?比如她诈骗的时候,用了‘生日送礼’之类的借口?”
“有可能。”苏棠点头,“我让人查一下赵梅当年的诈骗案细节。另外,她让张超带生日蛋糕,说给‘重要的人’过生日,这个‘重要的人’是谁?会不会是她自己?或者……是和她当年诈骗案有关的人?”
正说着,老王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急促:“陆队!赵梅不在家!家里乱糟糟的,像是刚收拾过东西,桌上还放着半盒没吃完的‘甜宝贝’蛋糕,和仓库里的蛋糕盒是一个牌子的!”
“查她的手机定位和银行卡消费记录!”陆珩对着电话喊,“看她有没有买火车票、汽车票,或者订酒店!另外,在她家门口布控,一旦她回来,立刻抓捕!”
挂了电话,陆珩看向苏棠:“她跑了,但没跑远——家里还有没吃完的蛋糕,说明她走得很匆忙,可能没来得及准备逃跑的东西。”
苏棠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渐渐亮起来的天:“她让张超吞燃烧的蜡烛,会不会是在‘庆祝’什么?比如她当年诈骗成功的日子?或者她出狱的日子?”
“查!”陆珩立刻安排,“把赵梅的入狱时间、出狱时间,还有她当年诈骗案的案发时间,都查清楚,看有没有和‘生日’或者‘蜡烛’相关的线索。”
没过多久,赵梅当年的诈骗案细节查出来了——她当年以“给老人过寿送保健品”为借口,诈骗了十几个老人的养老钱,其中一位老人因为被骗走了准备给孙子过生日的钱,气急攻心,突发脑溢血去世了。而那位老人的生日,就是昨天。
“找到了!”老王拿着报告跑进来,“赵梅当年诈骗的那位老人,生日是10月17号,也就是昨天!她让张超带生日蛋糕去仓库,说是给‘重要的人’过生日,这个‘重要的人’,很可能就是那位去世的老人!”
苏棠的眼睛亮了:“所以,她杀张超,不仅是因为借钱和找工作被拒,更是因为张超不同意帮她,耽误了她‘给老人过生日’的计划。她让张超吞下燃烧的蜡烛,是在‘替’那位老人报复张超,也是在‘庆祝’老人的生日!”
这个猜测合情合理——赵梅对“生日”的执念,源于当年的诈骗案,她把自己的过错归咎于张超的“不帮忙”,用极端的方式完成了她扭曲的“庆祝”。
“她肯定还在市区!”陆珩站起身,“重点查城西和城东的小旅馆、网吧,还有她当年诈骗案涉及的老人住址附近,她很可能会去那些地方!”
就在这时,技术队的人喊了一声:“陆队!赵梅的手机信号出现在城郊的养老院附近!她刚才给养老院打了个电话,问三年前去世的李大爷(就是当年被骗的老人)的墓地在哪!”
“城郊养老院!”陆珩抓起大衣,“苏棠,你去不去?”
苏棠立刻点头:“当然去!说不定还能找到她为什么在蜡烛里加硫磺的线索!”
警车往城郊疾驰,晨光透过车窗洒进来,驱散了些许寒意。陆珩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心里很清楚——赵梅去墓地,大概率是想完成她最后的“生日仪式”,而这,也是抓捕她的最好时机。
苏棠坐在副驾驶座上,手里拿着赵梅的资料,眉头微蹙:“她在蜡烛里加硫磺,会不会和那位李大爷有关?比如李大爷生前是做化工的,或者她觉得硫磺能‘净化’什么?”
“到了就知道了。”陆珩踩下油门,车子更快了。
城郊养老院后面就是一片墓地。远远地,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女人站在一座墓碑前,手里拿着一个生日蛋糕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