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算,大骂董万金。他骂“妈拉个巴子”时,假牙往下掉,成了缺少震慑力的“妈拉个呱嗒”。董万金把爷爷撤离场院,和社员一块儿干活,两个人的冤恨越结越深。爷爷倚老卖老不但敢骂,更敢下死手。董万金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变本加厉地折腾父亲和老叔出气。
父亲挑了半多年大粪,董万金仍不换人。父亲以此为荣,做为重新入党的实际行动。妈妈经常告诫父亲,说:“董万金让你一个人挑大粪,是耍你。”
父亲几次找董万金汇报思想情况。董万金飘飘然也更阴损,让父亲好好表现,说:“我已经和大队书记说了,董云程的表现不错,可以考虑重新入党。”
秋天,社员们在场院用连枷打苞米。
董万金看爷爷一直没敢乍刺,老秃驴确实是老了。父亲挑了一年大粪一直没求情,也以为被他吓住。那天,他故意拿话气爷爷:“我和边外一个小媳妇是相好的,气死那个老秃驴。”爷爷质问:“你骂谁?谁是老秃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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