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总是能在她试图寻找离开的办法的时候出现。
透过阳台看到了码头上停靠的船,她兴奋地站起身想要下楼,却和穿着黑色西装上楼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捂着被撞红的鼻尖,雪怯的眼角也被染上了点点薄红。
严宴蹲下身,把雪怯的手拿了下来。
少女的眼睛带着些湿润,雪白的小脸皱起,眼中满是不满,打掉了严宴的手。
“我要去码头。”
她怀疑之所以她现在还没有被传送走,肯定是因为严宴他们没有把她送到精神病院。
所以只要她到了精神病院,说不定就能脱离这个世界了。
严宴漆黑的眼睛微亮,联想到今天来送物资的船,知道雪怯肯定是看见了停靠的船。
“宝宝是想离开吗?这里玩腻了吗?”
雪怯蹙着眉,抿着唇看向严宴。
“我不要在这里,你们不是说要送我去精神病院吗?什么时候去?”
这是前几天雪怯闹起来的时候,他们哄雪怯的话。
说现在外面有风暴,船没办法开进来,等船能过来就带雪怯去。
严宴听着雪怯毫不留恋的话语,垂眸掩盖住了眼睛里的偏执。
“我们不是检查过了吗?没有病为什么要去那里呢?”
雪怯才不管有没有病,反正她又不是去治病的。
要说这屋里有谁是神经病,她觉得严宴他们三个才是真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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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带我去,我就不要你做我未婚夫了。”
她高高地仰起头,自以为找到了男人的把柄,恶狠狠地威胁着。
“那就不做了,我做宝宝的狗。”
雪怯睁大了眼,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严宴的回答。
她被带回了房间,阳台和窗户都被关上,连带着窗帘也被拉上。
屋里面只剩下了床边的小灯亮着,昏暗的灯光让雪怯有些看不清楚房间里的情况。
只能听见衣服布料摩擦发出的声音,放置在一边的蜡烛似乎有些多余......(已删改)
她坐在床边,严宴拉着她的手缓缓放在了身上。(已删改)
“宝宝既然觉得无聊了,那我们玩些有趣的好不好。”
汗水缓缓滚落到了地毯上。......(已删改)
雪怯这才看清楚了面前的严宴,血液流动加速变红的身体在昏暗的环境下被衬托出一种艺术的美感。
他穿着黑色的西裤,双腿岔开缓缓跪在了雪怯面前......(已删)
“我教宝宝怎么做?还是想自己来?”
雪怯清晰地看着严宴的喉结滚动了两下。
她伸出手,严宴的脑袋依恋般地靠在她的掌心,像是海妖蛊惑着返航的水手一般。
她清晰地看见了严宴的口型,脑海里如同被电过了一般。
她怎么都没有办法把这个人和当初在宴会上强硬抬起她下巴的男人联系起来。
严宴在向她示好吗?
雪怯脑海里的想法很快又被另外一个词代替。
臣服。
高傲的狩猎者以为自己能捕猎成功,最后却心甘情愿走进囚牢,被他以为的猎物驱使。
雪怯没有做什么,她也不需要做什么。
自有人愿意为她前赴后继,她的一切都有人愿意包容。
严宴把主动权交给了她,她是他欲望的伊始,也是爱欲的闸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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